中的神情,直到此时恍然间才想起发生了什么。眼神不由自主的看想床边,那两颗糖早就成为了糖纸现在正躺在床边。
谢殊也随着夜孤舟的眼神而转动,眼神慢慢地从震惊变成不好意思。
夜孤舟微微开口,低声道“对不起!我也没办法!你怎么也不肯喝药。”
起初谢殊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方才醒来之时口中还有丝丝甜味,还以为自己做梦天,梦到了吃糖的缘故,口中竟然真的有甜味,还笑着嘲笑了自己一番,太过贪念儿时的味道。
现在才明白原来那不是做梦,他是真的吃到了糖。
有多久没有尝到这个味道了呢?谢殊不记得了,虽然他手中一直有,可是他却从未尝试过去吃一颗。
将怀中仅有的一颗糖递给了夜孤舟,道“谢谢!”
“啊?”夜孤舟惊讶道“若是有冒犯到你我是真的对不起,我也是没办法才想到这个主意的。”
“没有,”谢殊道,“我小时候也很喜欢吃糖,我怕苦,我每次喝药母亲都会给我一颗糖让我消散口中的苦味,那时我还特别期望自己得了风寒,因为只有这样我才能吃得到糖。可能是我身体太好,很少很少感冒,就算感冒了也只是一副药就能药到病除。所以很少有机会吃到。”
“后来呢?”谢殊并没有说完,夜孤舟知晓,所以他问。
“后来我就会故意让自己得风寒,比如故意在很冷的时候穿的很少很少,比如故意打开窗户睡觉。那一段时间我经常发热,母亲急坏了。可我却开心的很,因为我即能吃到糖又能不用上课。”
夜孤舟接道“再后来你是不是被你母亲抓到了现行?”
“是!我被他好一顿打,连带着还拖累了云舒也陪我一起挨了打!”
夜孤舟奇怪道“为什么打他?”
“你也觉得奇怪对不对,那时我也是,所以我不服气,为什么我犯了错,还有连累云舒一起受罚。所以我顶撞着质问她为什么?”
“她没告诉你缘由?”
“没有!”
“后来呢?”
谢殊继续道“后来我和云舒都挨了打,那是我和云舒挨的第一次打,也是最后一次。”
夜孤舟问“他有责怪你吗?”
谢殊摇了摇头,道“他说这件事情他本就有错,母亲责罚的并没有错,我问他做错了什么,他却怎么也不肯说。”
夜孤舟接道“所以后来你又问了你的母亲?”
“对”谢殊道,“大概半年之后我问母亲为什么当时要责罚没有犯过任何错的云舒。”
“答案呢?”
“她说因为云舒纵容。那时我才知道其实我的所作所为云舒早就知道,只是一直帮我瞒着没有告诉父亲和母亲。这才是他受罚的原因。”
“那后来为什么不再吃糖了?”
夜孤舟相信这绝不是他不碰糖的原因。
谢殊道“因为我遇到了一个人!”
“该练剑了!我走了!”
“我以为你会问是谁!”
“我问了你也不会说,我又何必要问。”
“我陪你去!”
“不用,我自己去就行!你好好休息。”说完头也不回的出了房间。
自那日之后,谢殊在房间休息了好几日才重新陪着夜孤舟练剑。
由于要准备兰姐的婚礼,他们俩练剑的时间也从一整天变成了半天。
每天下午夜孤舟都会拉着心语两姐妹陪兰姐聊聊天,或者三人来一场购物。缓解缓解兰姐紧张的心情。
成亲的日子也越来越近,夜孤舟练剑的时间又从半天变成了两个时辰。
这场婚礼还是天机门成立这么多年第一次婚礼。
天机门的骨干大多年龄基本相当,都已近步入三十岁的年龄,但成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