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荒芜出尘的诗意。
“刚才……”“暂不能跟你一起了。”注视着女孩笨拙落下,司柏当先开口道。
“无碍。”白祀不再询问,听起来也就是打打杀杀的事情,她就是有些在意他话中的[补天]。
“闭上眼。”
“闭…闭眼?”白祀一时愕住,好看微垂的眼眸瞪圆,像极被吓呆的小鹿。
不等她回复,司柏一把揽住她腰肢,女孩身子一僵,还没明白过来,只见视野一晃,闪过一片眩目的白,再然后,就回到了雪轮里,深刻的轮齿抵在一处台阶前,外面是某处冰封的环池广场。
“距离边界没多远了,你小心点。”
“你才是,再见。”白祀告完别,下了雪轮……
……
司府。
“姑娘,是婢子考虑不周。”当白祀从上醒来,蘅浅便跪在了床前,两眼吧嗒吧嗒垂泪,脑袋几乎低到了胸口,一副自认罪不可恕,又像是对她恨铁不成钢的模样,“没想到您的胆子那么小,跳个那么矮的楼就会被吓晕,要不,咱还是别学了吧?”
她抹了抹眼泪,怯怯建议一句,小声低泣着,给她掖了掖被角,“婢子会向大人如实禀报的,纵天之法也没什么好,您看婢子,虽然会,但几乎用不上,您这么美,以后大庭广众时不时被吓得翻白眼是极损名声的。”
白祀“……”
白祀脑中浮出自己翻白眼的样子……
好想死。
“这些都不重要,肚子饿了。”
“婢子做了一些安神的药膳,您尝尝合不合胃口。”
“真贴心,起来起来。”
可等那所谓的药膳端上来,白祀舀了一口,脸上一僵,各种药材味混着香料味融在口腔里,差点忍不住一口喷出去,这效用是静心凝神,还是想让我直接晕过去?“蘅浅,还是你的粽子糖比较好吃。”
“姑娘夸奖了。”蘅浅鹿眼弯起,星波涟涟,“您多吃点。”
“这是你亲自做的?你学过医?”
“略懂。”蘅浅跪坐床前,谦虚低头。
“刺绣会吗?”
“会一点。”
“一点哪行,姑娘我会叠月法,改天教给你。”
“叠月法?就是那个一绢出七层的神技!?”
“当然,就看你有没有天赋了,琴棋书画会不会?”
蘅浅点头,“会一些书画。”
“厨艺跟谁学的。”
“今日第一次……”
“哎呀,你看这一聊时间都忘了,汤都凉了,幸好,精神恢复了。”
“婢子去热一热。”
“不必不必了。”白祀连忙摆手,从床上坐起来,腰侧忽有些硌得慌,手伸进被子一摸,摸到根小木棍,才想起万年梧桐木心,抽出来把在手里边道“都躺懒了,该洗漱活动活动了·,对了,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将近午时。”蘅浅回答着,身体一闪消失,过一会儿,领着两个小丫鬟走进来,手上端着盥盆,拿着换洗的衣服,蘅浅伺候着她换衣、洗脸、梳妆,呆在府里的这些日子里,她这样的懒人已经习惯这样的生活了。
府里的人在渐渐迁走,但她眼瞎,生活就像依旧没变,感觉冷清的只有还没走的人,好在伺候的姑娘表情是悠闲镇定的,加上大迁移前夕各店铺贱价处理货物,让府内物资保持了充实,才不至于让他们生出抱怨。
可这位姑娘忽然开口了——
“哦,对了,早祭,早祭时辰又过了。”
刚出门口的两个小丫鬟心里一悚,这是又一个红烧猪头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