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出去醒醒酒了。”司柏抬步进了屋子,走进内室,返回肉身之内。
“诺!”司裂严肃表情,躬身应是,“姑娘请~”
白祀点头,进入房间,迎面一阵热气扑来,这屋子可真暖和……
原来堂屋架着小火炉,火正烧得旺,烟气袅袅,四周墙壁暖烘烘的,似乎还烧了地龙,肉香、酒香萦绕满室,这侍卫可真会享受。
“姑娘就暂且将就一下吧。”会享受的侍卫给她收拾了一个整洁的卧房,然后去了司柏房间,在炉边烤火时,她隐约听见楼上的悉悉索索声,司柏似乎交代了什么,而后他便顶着彻骨的风雪出门了。
没一会儿,司柏下了楼来,刚抬起头,一根银枝递到了眼前,上面彩纹婉转,万华如火萦绕,十分绚丽神秘,可它似乎被看得害羞了一样,转眼间光华敛去,变成银皮枯槁,平平无奇的树枝,“谢谢~”
白祀只当是颜色有些特殊的碳,接过银枝,意外了一下自己能碰到东西,然后就要往火里扔。
“确定要烧掉?可没有第二根了。”
白祀手顿住,朝男人眨了眨眼,又看向手里的树枝,观察良久,绵绵烫热从树枝上传来,如掌心在燎着火,却温柔不灼,“这……万年梧桐木心?”
司柏轻轻颔首。
“可是……”
“你若能钻到地缝里,本君认了。”司柏蹲下身拾了根柴,在地上划出一道深刻的痕迹,朝她扬了扬眉,旋即扔进火里。
“小女子没那本事,但估计蘅浅可以。”
“看来你与她相处不错。”
“她是谁?”白祀对此好奇很久了。
“一只随手捡的小可怜虫而已。”司柏却并没有如她期待一样多提,抬起一方袖,挽了挽她鬓边垂落的三千丝,白祀僵了一僵,水濛濛的眼对上他深邃温情的眸,心脏不禁一颤。
“柴不好,你的头上沾灰了。”司柏勾唇说了一句,却又添了几根柴,树脂滋滋燃烧,噼噼啪啪的,回荡在寂静的堂内,尘埃浮光,融暖若春,沉淀着尴尬又挠人的暧昧。
良晌,白祀吐出一口气,咳了一声,脑补着蘅浅这样那样的经历,这才慢半拍的,深以为然地点点头,“嗯,蘅浅的确蛮可怜的。”
司柏“……,走吧,送你回去。”
“好。”
“闲来无事,做了一个小玩意,想不想试一试?”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