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侧面,从另外一边刺出。那两名荷兰人不可置信的抓住自己的脖子,试图发出声音,可是他们的气管和声带都被飞刀切断了,根本喊不出声来。两名荷兰人抽搐了片刻,便不再动弹。
张建带着特战队员,往舵楼摸了过去,那上面一名荷兰人正端着步枪,来回巡逻。突然身边跃起一条人影,刀光一闪,锋利的匕首划过荷兰人的脖子,同时切断了他的气管和颈动脉,这名荷兰人手一松,步枪就要掉在地上,被人接住。接着有人扶住他即将倒下的身躯,把尸体轻轻放在地上。
甲板右舷,还有两名值班的荷兰水手,都被特战队无声无息的消灭。
张建和几名战士换上荷兰人的衣服,把帽子压得低低的,顺着楼梯走进船舱内。
从舵楼内走下去,就是高级船员餐厅,里面有四名荷兰人正在喝酒。他们正喝得起劲,却看到有三个水手向他们走来。
“滚开!这是高级船员餐厅!不是你们能来的地方!”一名荷兰人不耐烦的做了个手势,示意张建他们赶快滚蛋。
话声未落,三名特战队员已经闪电一样冲到荷兰人跟前,手起刀落,转眼之间四名荷兰高级船员全部变成血泊中抽搐的尸体。
五名特战队员走进上层炮甲板内,只见里面有十一名荷兰水手正躺在吊铺上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