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皮影戏,正欲走时,突然下起了大雨。
刚出门的时候,还是晴天,这夏日的天气还真是说变就变。
伞肯定是没带的,秦王凌夜也很无奈站在屋檐下看雨“一场雨,把我们困在这里了。”
“不着急走。”宁溪也看着瓦片上低落的水珠,似乎想起了什么。
“清灵,一年了。”秦王凌夜小声提醒道。
宁溪也想起了一点,都是往事,这一年发生了很多很多事。不过,她也不确定,她都没有时间这个概念。
她穿越过来,落地问一句几点了?
不过,秦王凌夜的提醒,确实是恰到好处,让她回忆如泉涌。
“在想什么?”秦王凌夜笑道“一年了,本王还不知道你从哪儿来的,仿佛是天上掉下来的一样。”
“傻呀你,掉下来不是摔死了么。”宁溪很无语“我在想,雨季来临,临泉还会不会发生水灾。”
“你对自己开发的运河没有信心?”
“这也只是一种方法,世界上哪有完美无缺的办法,现在就是检验的好机会。”
“本王信你。”秦王凌夜笑笑“一年之前,你突然出现在本王面前,便挥之不去了。”
“少来,正经一点。”宁溪很无奈“万一真出点事儿,我还真是难辞其咎。”
“应该不会,本王夜观天象,今年的雨水来的似乎晚了一些,而且没有往年那么大了。”秦王凌夜一本正经的说道。
“你还会看这个?这么厉害?”
“略有涉猎。”秦王凌夜笑道“本王的知识面还是很丰富的。”
“行了吧,夸你两句你还上天了。要不是你欠着我们的鼻子走,这会儿应该到临泉了都。”宁溪吐槽。
秦王凌夜一愣“这才耽搁两日而已,怎么可能到临泉。”
“我就是打个比方。出来玩还卷进没必要的麻烦里。”
“清灵觉得麻烦,但这件事确实不小,本王不能轻易定夺,有这事,还是皇兄亲自来得好。”
“我似乎猜到一点眉目,但不敢确定。”宁溪头脑风暴了一下。反正有可能的人。也不多。
“咳咳。还是别猜了。”秦王凌夜微微一笑“清灵还记得去年演武之前,我们曾去剿匪的事吗?”
“记得,才一年不到,怎么会忘记。”宁溪笑道“和这件事有关系?”
“还记得那个书生么。”
“记得。高志,不过被人灭口了。”
“没错,他曾经写过半个字给你。”
“我记得是这应该指的是陶明,他不是落网了么,他还能出来作妖?”宁溪不解。
“陶明而已,只是被人推出来的而已,他嘴里的那个秘密,还有保命的手段,已经没用了。但,他人还活着,有些疯癫了而已。”秦王凌夜说道。
“被人推到台前,也就是说,他也是受人指使。他知道背后之人,他可是丞相之位,能指使他的”宁溪已经不敢往下猜想了。
“有时候,越接近真相就觉得越残酷。”
“那张溯呢?他为什么跟陶明混在一起了。”宁溪至今没明白。
秦王凌夜微微一愣“其实,不管是陶明显露出来的,还是他背后的势力,都没有把张溯放在眼里。凤鸣军是不可多得的助力,很有可能已经被渗透,所以也不受张溯控制。你看,这次银月国大举入侵,为什么皇兄只让龙吟军去了。如果凤鸣军也去了,怎么会被人打到天门关下?”
“王爷的意思我明白了,陛下已经没有太信任凤鸣军了。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宁溪表示理解。
秦王凌夜笑了“这是其一。其二,皇兄肯定察觉到什么,所以才让凤鸣军按兵不动。当然,这和张溯没什么关系。”
“我知道,就他那傻愣愣的,一介武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