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会成功？你又没有自己的兵，靠这种不稳定的因素，怎么达到人和？人和的意思不就是万众一心，拧成一股绳，朝一个方向使劲么。所以这又跑回了第一点，你选错了人，所以这是一个闭环，你自己看走了眼，压错了宝，选错了时间，挑错了地方。”

“宁县主不愧是宁县主，有几分真才实学，可比云中城那些只会斗来斗去的女人有意思多了，难怪陛下和秦王殿下这么中意你，可惜了，可惜了，若你是老夫的人，何愁大业不成？”

“还有第三点。”

“还有？”

“那就是你的面相，完全没有帝王之相，这一点可能说的比较玄乎，有点玄学在里面，但不可否认，这也是至关重要的一点。有些人出生便是农民，有些人出生便是贵族，这不是我们能选择的，但命运就是这样。真正能成功的只有那一小撮人。所以，我让墨离看过你的面相，根本就不是帝王之相。简单来说，有些人一辈子只能替人做工，做不了掌柜，就算在努力也做不了。气运，决定了你的高度。如果努力有用的话，那人人不都是丞相了么。这种玄之又玄的东西，我相信你能理解的。”

“玄学？气运！面相。哈哈哈哈，一切都是天注定的。”陶明无奈的笑了。

“好了，时候不早了，我也该走了。”宁溪起身，搓了搓手，这水牢还是有点冷。

“宁县主忘了本来的目的？”

“什么目的？”宁溪笑道。

“不是为了那个秘密么？”

“我问了你会说？”宁溪嘴角上扬。

“不会，不过你想知道，老夫可以告诉你。”陶明往前走了一步。

“你的眼睛往左下角看了一下，而且你刚才摸了摸鼻子，说明你已经想好了怎么撒谎。陶丞相以为我是不谙世事的小女孩，这么好骗么？”

“你会读心术？”

“不会呀，只不过你嘴里不会有真话的，况且陛下也没要求我一定要撬开你的嘴巴。”宁溪挥了挥手开始迈上了台阶，一步一步，走的十分缓慢。

“你真的不想知道那个秘密？”

“说实话，没太大兴趣，陶丞相还是留着这个秘密，跟陛下好好谈谈，说不定还能给你一个痛快。”宁溪没有停步。

“关于秦王殿下的秘密，你不想知道吗？”陶明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宁溪转头看了一眼“他会告诉我的，不用陶丞相操心了。”说完，消失在楼梯尽头，没有再回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陶明失心的狂笑起来，他赖以苟活的秘密，居然被人嗤之以鼻，不屑一顾，那守着这些秘密的意义是什么呢？

水牢的门被牢头关上了，整个水牢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

陶明无力的瘫坐在地上，喃喃自语“输了，输了，全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