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很欣慰呀,知法犯法,一个京兆县衙就如此肮脏不堪,再往上,还有多少朕看不到的地方?”张皇上前一脚踹翻了雷进。他是一国之君,要保持形象,从不亲自动手打人。这次,为了宁溪这事,他破例了。
“贪污的银子,藏在哪儿了。”张皇下了最后通牒。雷进心如死灰,一口老血喷了出来,当场昏厥。
禁军侍卫带人翻了一个底朝天,最后,在师爷的指证下,找到了藏在柴房里的地窖,里面的金银珠宝不计其数,远比张皇知道的还多,初步估计五百万两往上。原本对于这个雷进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也是当年的状元郎,能力自然是在的,但这一次真的是踢到铁板了。
张皇过目之后并没有很惊讶,随即下令,雷家,诛九族,连带那几个绑架宁溪的衙役,也被砍了头,当场就执行了,刑部的牢饭也不用尝了。
一共装了三辆马车才把雷进这些年贪污的金银珠宝全部搬走。
一个经营多年的京兆尹县令,正五品官就这么被儿子坑没了。
而另一头秦王凌夜的马车已经到了宁溪的小院,抱着宁溪直接去了她的房间。
“吴晓,快去请大夫。”秦王凌夜吩咐道。他也不知道宁溪有没有其他的伤势,她的手腕已经被勒出了两道血口。
吴晓点头,连忙跑去请大夫。
此时此刻,房间里只剩下了秦王凌夜还有他怀里的宁溪。
“好热。。”宁溪面色潮红,媚眼如丝,环着秦王凌夜的脖子。
“清灵,你怎么了!?”秦王凌夜隐隐感觉不对劲。凑近查看宁溪的状况。
(此处省略一万字)
宁溪的房间内,春意黯然。
秦王凌夜此刻正在天人交战,一边是不能趁人之危的君子之心,一边是热情似火的宁溪,好难抉择。
催情的药物一旦产生效果,就会变得失去理智,就像宁溪这样,变成一个欲女。他是一个正常男人,已经被宁溪撩的全身滚烫。宁溪的清白,他就能这样轻易的糟蹋么?虽然他很喜欢宁溪,但一个女子最重要的不就是清白么,等她清醒过来,会不会恨他?或者远走高飞,躲起来,躲到一个他永远找不到的地方,与他老死不相往来。想想这些问题还真是有些郁闷。
秦王凌夜的衣服被宁溪撕烂了,露出了坚实的肌肉,他想起了秀川镇外那个悬崖山洞,宁溪俯身为他吸毒血。这真的是孽缘吗?
进退两难的问题。秦王凌夜很纠结。他的欲火也被挑了起来。
看着上半身只穿着肚兜的宁溪,他很心动,不不不,凌夜,凌无声,你到底是在干什么,在别人危急关头,做这种下三滥的事情。
犹豫使人败北,刹那间秦王凌夜心里下了决定,既然遇上了这种不可逆的情况,那要对宁溪负责,娶她,对,没错,就是娶她为妻。可是刚把宁溪抱到床上,发现宁溪已经睡着了,脸上的潮红也已经褪去,抓着他衣服的手也松开了。
秦王凌夜连忙帮宁溪盖上被子,掩盖满屋的春色,就逃出了房间。
打了一桶井水,秦王凌夜的不顾形象的把头埋进冰凉刺骨的井水,这样才会让他清醒一些。刚才差点就做了对不起宁溪的事。也确定了一件最重要的事,他喜欢宁溪,发自内心的喜欢。她的一娉一笑,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深深刻在他的记忆里。刚才脑海里反复出现的两个字,娶她,娶她,娶她。他什么时候把儿女情长看的如此之重了?
想到刚才她被吊着,那副凄惨的样子,还被下了催情药,顿时感觉掐死那个雷豹,太草率了,应该五马分尸,挫骨扬灰,不然难消心头之恨。
又想起刚才房间里的火热场景,秦王凌夜看着那只手有些痴了,那股燥热感再次袭来。又一次钻入水桶之中,才让自己变的清醒。好不容易把那股邪火压了下去,秦王凌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