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首印。”银月国和炎阳国为何派使者来,就是因为城首印在天灵国手里。
这是中央帝国制定的规则,必须要有城首印才能派驻官员管理,所以才有这么一出,他们虽然派兵占了城池,但当政的还是天灵国官员,名不副实,所以他们想要议和。城首印是一个城池的权利标志,若没有城首印,就是名不正言不顺。当年秦王凌夜打下了这两座城池,直接把城首印送回了云中城,相当于多了一张底牌。现如今,银月国占是占了城池,可也要以德服人,没有城首印,最后还要撤军。
“诚意?你们给天灵国多少马匹?多少粮食?多少金银财宝?诚意?我可没有看到你们一点点的诚意。”宁溪坐回了主位。
“我们只是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银月国使臣说道。
“那也没事,过几日我们虎啸军将会去拿回属于天灵国的东西。”宁溪也不是吓唬他们,她有的是时间。
“宁大人,你这不是让我们为难吗?”
“这事儿不就像借钱一样吗?有借有还,再借不难,一点利息也不给?真当我们天灵国好欺负?空手套白狼,倒是好计策。”宁溪刚还了钱,心里还有一丢丢肉疼,直接拿来做比喻。
“再商量商量。”
“商量?我有说过要与你们商量?还是那句话,要战便战,没在怕的。”宁溪的话掷地有声。
南宫裴雨整了整衣服站了起来“既然宁妹妹态度如此坚决,不如来一场三国演武比试,如若你们胜了,我们立马撤军,再不提议和之事,如果你们输了,城首印,必须还给我们。如何?”
“三国演武?”宁溪恶补知识的时候也看过类似条目,就是四国之间出现不可调和的矛盾,可以利用这种竞赛的办法解决争端,赢得人有资格决定如何解决争端,输的人没有话语权。也算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
“我同意。”银月国使臣立马点头。
“宁妹妹呢?”南宫裴雨笑的像一只人畜无害的小狐狸。
宁溪记得,有记载演武比赛,天灵国都是惨败收场,可以说是很丢脸了,看来他们早就计划好了,请君入瓮。
“好啊,不过呢,还要加个彩头,这样玩起来才有意思嘛。”宁溪眯着眼睛笑了。
“彩头?宁妹妹但说无妨。”南宫裴雨一直看着宁溪脸上的表情。他之前从未听说过天灵国有这样一号人。
“才两座城池何必这样呢?不如咱们赌一赌,如果你们赢了,这两座城的城首印如数归还,不仅如此,每年天灵国再给你们一百万石粮食如何?但要是我们赢了,我要求也不高,地图上挪一块指甲盖那么大的边界线就行了。”
“好。没问题。”银月国特使直接答应。
南宫裴雨沉吟了一会儿道“妹妹这账算的不对呀。一个指甲盖的边界线?”
“是呀,一点点地方而已。”宁溪笑面如花,轻描淡写的说道。
“这可不是小地方。”南宫裴雨看起来浪荡不羁,但工于心计。
“总不能让我们空手而归吧。”宁溪笑着,摊开地图用她那只纤细修长的手指放在地图上画了一下。
银月国顿时傻眼了。
一个指甲盖的边界线推进,能让银月国直接失去十分之一的疆域,他居然答应的那么爽快。这不是挖好了陷阱等他跳吗?
“这事儿,比起一百万石粮食,简直天差地别,不行,不行,绝对不行。”银月国使臣也不敢答应这种不平等的赌约。
“宁妹妹的手可真美,但这一个指甲盖可不得了。”南宫裴雨眼里透着精光。
“那,那就是没得商量了?”银月国使臣十分不解,他明显看到了宁溪和南宫裴雨眼神在空中的交锋,而他却插不进去。
“那大家各退一步好了。赢得人可以拿回城池,并且百年内不得易主。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