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劲儿还没过去,就直直的走了过去。
县令看着走来的宁溪有些疑惑问道“这位姑娘有何事?”
宁溪行礼道“大人,小女子知道这竹筐是谁的。”
“哦。姑娘有何良策?”县令大喜。刚想睡觉就有人递枕头,多好的事。
“我们审一审这竹筐就知道了。”宁溪语出惊人。
“审什么?”县令有些郁闷。
“这竹筐不老实,当然要审一审。”宁溪话音刚落,在场围观的人顿时哄堂大笑。
老汉有些不开心了“哪来的小丫头,敢在县衙门口撒野,县令大人自有公论,轮不到你插嘴。”
“老爷爷,我可以没有撒野,只是你敢不敢让我审一审这竹筐。真相自然大白。”
“那有何惧?”老汉指着地上的竹筐道“再怎么审也是老汉的竹筐。”
“大人,我可以审了吗。”宁溪恭敬的请示县令。
县令丈二头脑摸不到,但还是将信将疑的说了一句“姑娘请便。”反正他现在也很好奇,为什么要审竹筐。
“竹筐啊,竹筐,你可知罪?”宁溪蹲下问竹筐。
当然没有回应她。竹筐又不会说话。
众人再度哄堂大笑。这姑娘不会是个傻子吧。竹筐要是成精才会说话吧。
宁溪不慌不忙道“既然你不肯招认,那就只有动刑了。衙役大哥,给我打这竹筐三十大板。”
衙役有些懵了,看了看县令“大人,打还是。。”
“打吧。。”县令骑虎难下。这姑娘胡闹总算也是有办法的吧。信她一次。
衙役开始用杀威棒打竹筐,真的对着竹筐用刑,但是也不能打坏了。力度控制的很好,轻轻的敲打。
宁溪自然也不闲着,起身问老汉“老爷爷是做什么的呀。”
“与你何干?”老汉态度不是很好,
宁溪走到身边说道“您应该是菜市卖鱼的吧。这竹筐可是你平时用来装鱼的。”老汉身上的鱼腥味十分浓郁。宁溪的鼻子很灵。
“没错,所以这筐就是我的,平时用来装鱼的。”老汉看着宁溪。
宁溪也不再搭话转头问青年“小哥是做什么?”
“我家是卖包子的。”青年回道。
“哦,我已经知道这是谁的筐了。”宁溪高声说着。
吃瓜群众都有些愣了。这就知道了?他们还没看明白呢。
“我就说是我的嘛。”老汉自信无比,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
宁溪走到衙役身边问道“打完了吗?”
衙役没回话,点点头,退到一边。
“诸位且看,这不老实的竹筐已经招认了。”宁溪拿起竹筐。
“竹筐哪里会说话?”老汉有点不屑。
“这竹筐说它的主人就是这位小哥。”宁溪指着青年说道。
老汉不乐意了“你这小女娃满口胡话,胡言乱语,大家不要相信她。”
“是不是说胡话,诸位看这里。”宁溪手指的地方正是竹筐行刑的地方,有一层白色的粉末。
宁溪蹲下捻起来一点说道“老爷爷,你一身的鱼腥味,用这竹筐卖鱼,都是要过水的,那请问这面粉是哪里来的?青年是做包子的,每日与面粉为伍,用竹筐筛面粉,日复一日,总会留下一些面粉在里面,所以,老爷爷,是你在说谎。”
顿时,人群沸腾了,拍手叫好,这个姑娘这么轻易就破了案,这手法真的太厉害了,前后不过几句话。老汉哪还有话说,低着头准备开溜,衙役大哥的手已经拍在了他的肩膀上“老大哥进去喝杯茶再走呀。”老汉无奈叹气,恶狠狠的瞪了宁溪一眼,就被衙役带进了衙门里。
青年拿回了自己的竹筐,非常感谢宁溪“多谢姑娘帮忙。”
“小事一桩。”宁溪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