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急忙作揖。
求人办事,总得让别人高兴才对。
二人一拍即合,慕容垂立即命人准备酒席。一旁的郑椿看在眼里心里那是极度地叹服,没见过求人办事还能被邀请喝酒吃饭的人。
“二当家真乃高人是也!上官请下官,少见!”
少顷,酒食已经摆上桌面,酒席之上冯雁见到了慕容垂的三子慕容农、五子慕容隆、庶子慕容麟及侄子慕容楷。以前曾见过慕容垂的四子、七子、八子,没想到今日又见到其他几位。与慕容宝一样,这几人约三十余岁,长得相貌堂堂身形精壮。
与几人寒暄了一番,冯雁感慨道:
“哎,虎父无犬子,老将军的儿郎们个个都是才俊啊!”
几人听到此话连忙谦虚应道:
“冯小兄过誉了,我等已跨而立之年,但小兄却年少得志,比不得啊!”
“是啊,观小兄仅有二十岁却位列太守一职,佩服,佩服!”
“非凡人也!”
三子慕容农此刻举起酒杯一脸庄重道:
“冯小兄博学多才真乃世间罕有之人,听闻小兄身手亦属不凡,竟与骠骑将军张蚝不相上下,真令人吃惊!”
慕容垂微笑不言,却投来颇有意味的眼神。
冯雁无奈地耸了耸肩指向掌柜郑椿说道:
“多得张将军承让而已。诸位,此人乃“晋隆”商铺的郑掌柜,以后若想去店铺买办,郑掌柜定会优惠待之。”
见到慕容垂时,冯雁已经介绍过郑椿,但是这些子侄听到传唤而来并不清楚。
几人闻言眼睛立即亮了起来,起身作揖道:
“原来是长安城名头最响的商铺掌柜,失敬,失敬啊!”
郑椿本来只想当影子存在,没想到却被冯雁推了出来。见几人施礼,郑椿也起身回礼:
“区区市贾之人,不敢当。”
“郑掌柜,为何贵铺之中有诸多神奇之物?从何处进货而来?”慕容农好奇问道。
郑椿面有得色,刚要开口,猛然看见冯雁投来的眼神,于是嘿嘿一笑开口说道:
“商铺货物从各地采办而来,有夷州(台湾)、朱崖州(海南)、交州(越南)、广州、宁州等地。来往一趟甚是辛苦,长途跋涉多有艰辛啊!”
几人听到郑椿之言倒吸一口凉气。
五子慕容隆、庶子慕容麟及侄子慕容楷更是一脸迷茫地环顾众人,因为三人根本不知道夷州、朱崖州在何处?这年代对地理了解的人极少。倒是三子慕容农、四子慕容宝与慕容垂略微知晓一些,皆面露惊讶之色。
“没想到竟从极南之地采办而来,甚是不易啊!”慕容宝与慕容农吃惊道。
“是啊,极南之地到达长安需数月之久,水路、陆路交替运送,各处关卡多有通行费用,更甚者,遇见虎豹豺狼及贼寇,人员常有折损。”郑椿哀叹道。
慕容宝长吁一口气也叹道:
“怪不得价格奇高,想来长途运送甚为艰辛。”
郑椿闻言再次附和:
“慕容公子所言甚是,冯太守曾在我铺劳作,对我等之辛苦最是了解。”
冯雁点了点头应道:
“正因如此,郑掌柜想买些土地用作制造,以免奔波之苦。”
慕容垂缓缓点头说道:
“即是如此,郑掌柜明日可去京兆府,老夫当介绍管辖土地的官员尽力撮合。”
郑椿听到此话急忙起身谢道:
“多谢京兆尹大人!承蒙大人关照,郑某感激不尽。不知大人有何需要,明日我亲自带些商铺之物送至府中。”
慕容垂摆了摆手笑道:
“不必如此,举手之劳罢了。”
“使不得,大人如此关照怎能不致谢?”
慕容农等子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