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凤的诗句令人耳目一新,这让冯雁大为惊叹。
“罗凤阿姊,为何你的诗如此独特?”一向好学的麴瞻惊问道。
罗凤浅浅一笑回道
“近日跟随春苗去长安城游玩,听见坊间有多人哼唱同一首曲子,词曲尤为独特,曲风亦为优美,心有所感,遂写了这首诗词。”
“是何曲子?可有歌名?”麴瞻兴致勃勃地问道。
“嗯……好像没有名字。”
“哎,可惜!”麴瞻摇头叹息,忽然继续追问道
“阿姊,你能哼唱一遍吗?”
罗凤俏脸有些羞涩,婉言说道
“我唱得不好。”
“无妨,快唱!”麴瞻催促道。
“小曲子无礼,阿姊不给你唱。”罗凤瞥了一眼麴瞻,直接选择忽视。
见罗凤拒绝,麴瞻都快哭出来了,对词曲特别钟爱之人不能亲耳听闻传唱之曲,自然非常失望与焦急。转头看向师傅,眼中满满的期望。
冯雁心疼徒弟,于是笑着对罗凤说道
“罗凤娘子,小曲子一向喜好歌曲,曾多次说你嗓音甜美,不妨就唱给他听听吧。”
女孩子总喜欢听好话,果然,罗凤脸上浮出甜美的笑容转头对麴瞻说道
“念你说本娘子的好话,那就唱给你听听。”
麴瞻闻言大喜,急忙施礼道
“有劳罗凤阿姊。”
罗凤微微一笑唱道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一曲唱罢,麴瞻意犹未尽,满脸欣喜。
春苗有些嫉妒地看着罗凤,嘴角翘起老高。
而冯雁则暗自好笑,自己在重阳节教给单瑶的曲子没想到竟在长安城开始传唱了。
麴瞻央求罗凤继续唱,但罗凤根本不予理睬,这让麴瞻抓耳挠腮很是抓狂。
“罗凤阿姊,继续唱啊。为何只唱几句便停止了?快唱啊……”
罗凤被催的有些烦躁直言相告道
“别人就哼唱了几句!”
“为何不听完?”
“哼!翻来覆去就是这几句。”
“为何不上前询问?”
“你这个小郎招打!”罗凤举起手便打来。可能与春苗厮混久了,一向彬彬有礼的罗凤也学会了教训小曲子。
对付挨打,麴瞻早有经验,一缩头便闪了过去,躲在冯雁的背后,麴瞻抱怨道
“子曰敏而好学,不耻下问,是以谓之“文”也。”
“哼!要问你自己去问。”罗凤翻了一白眼。
“春苗阿姊可会?”麴瞻又问向春苗。
“哈哈……本娘子只会揍人。”春苗说着,一双“魔爪”直接抓向麴瞻。
这次麴瞻没有躲,而是像泄了气的皮球,一屁股坐了下来,嘴里还不断嘟囔
“可惜,可惜……”
几人打闹不停,冯雁则走出了木屋,踱步到众兄弟居住之所查看起来。
“当家的来了?”
“教头!”
众人正围拢一处,见冯雁走来纷纷问好。
“晚上冷不冷?”冯雁笑问道。
“呵呵,有棉衣棉裤怎会冷呢?”一名队员笑着回道。
牧场的住宿不如秦岭作坊,因为秦岭作坊中挖有供热管道,冬季之时在道口燃烧木柴可供整个作坊的取暖,而牧场则受条件所困只能烧柴取暖。
“为何不烧木炭呢?”冯雁突然想到。
烧制木炭其实非常简单,将大小不一的树枝竖立堆放,然后用泥土包住,顶部留一个出气孔,底下留几个进气孔,将火星从上放入,底部进气会促使木炭燃烧,如底部见红则用泥土堵实,防止树枝烧的太欢腾导致烧成灰烬。待底部最后一个进气口见红立即封住顶部与底部,等自然冷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