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制造的一种武器。”
见罗凤还是一脸迷茫,冯雁只得细细说道
“咱们脚下的土地叫地球,这个地球是圆形的,分东西半球。在西半球有个国家叫意大利。当然了,这个年代未必叫这个名字。这是一个很奇葩的国家,制造的武器倒是不错,可总喜欢投降。记得与一个叫英格兰的国家军队打仗时,在武器装备占优的情况下竟主动要求投降,更奇葩的是,那个英格兰的军队竟然不同意投降。双方一番打斗,本想投降的意大利军队竟然打赢了!”
“咯咯……”罗凤大笑不止,忽然又好奇道
“冯郎之言太奇怪了,为何脚下的土地称之为地球,为何又是圆的?为何分东与西?英格兰在何处?为何……”
冯雁无语地摊了摊手,尴尬道
“罗凤娘子,你的问题太多了。这要是回答起来,太阳就该升起了。”
“冯郎日后再细细说与我听。”
“就喜欢你这股贴心的性子,而且特有眼力见!”
罗凤对冯雁这句话根本不懂,但唯独对“喜欢”二字甚是明了。羞红着脸低声喃喃道
“冯郎可是……喜欢……”
冯雁老脸一红,尴尬难言。
二人划行小舟停在湖间,并坐相邻,沉默不语,双双看着明净透彻,轻洒着素洁如水的银辉。
皎洁的月光下,一轮明月倒映水中,随着水面波动,明月涟漪不止。一双背影看似相邻却又留着一丝间隙,渐渐地,间隙变小了几分,渐渐地,背影轻依在一起。
冯雁将随身皮毛外套搭在罗凤的肩头,罗凤却将正欲离开的手掌紧紧握住。
“冯郎,正如你所言,脚下的土地是圆的,明月也是圆的。”
“是啊,即便是远处的星辰也是圆的。”
“冯郎如何得知?”
“回答罗凤娘子这个问题,太阳也会升起。”
“冯郎日后再细细说与我听。”
nuareseet!”
“冯郎之言何意?”
“那个叫英格兰的国家之语言,为甜蜜贴心之意。”
“冯郎可曾去过?”
“去过。”
“在何处?距离建康城可远?”
“也在西半球,距离意大利很近。”
“东半球与西半球有多远?”
“万里之遥。”
“如此之远,如何去得?”
“这个问题回答起来,太阳也会升起。”
“冯郎日后再细细说与我听。”
“你真贴心……”
“冯郎为何来秦国,何时返回晋国?”
“受人之托,无奈之举。身在秦国,心系汉室。今明之年定要返回晋土。”
“受何人所托?冯郎为何不在晋国带兵偏要到此处为官?”
“这个问题回答起来,月亮很快就会消失了。”
“月亮消失?哦,太阳就该出来了。冯郎日后告之。”
“孺子可教。”
“冯郎在秦国可有中意之女子?”
“未曾遇见。”
“冯郎为何至今未婚?”
“年纪尚幼。”
“哼!别人在这个年纪早已娶妻生子。”
“婚姻之事不可儿戏,非两情相悦不可成婚。”
“为何不寻找?”
“何来时间?”
……
“今夕何夕兮,搴舟中流。
今日何日兮,得与王子同舟。
蒙羞被好兮,不訾诟耻。
心几烦而不绝兮,得知王子。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木兮木不知。”
诗经中的句子,冯雁在太学书院熟读过。
“应是心悦君兮君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