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将你们砍断双手沉入河底!”
冯雁见状哈哈笑道
“不可对二位学长动粗,身体受之父母岂能随意砍断,其他人可如此,但对待学长还是关在小黑屋较为妥当。”
段文、仆兰听见冯雁的话语差点气背过去,相比关禁闭,二人更愿意被砍手了事。呆在暗无天日的地下黑屋,不仅无聊至极,心理也承受着巨大的压力,令人抑郁发狂。
二人哭天抹泪地扑倒在地不断磕头。
“学……东家,放过我二人吧!再也不敢闹事了!哇呜呜呜……”
冯雁冷笑一声俯下身子问道
“段兄,你可知错?”
“知错,知错了!不应在店内打斗!”
“再想想。”
“再想?不应在兄台的店铺打斗!”
冯雁轻轻摇头叹道
“看在同是太学学子的份上,本想放你二人回去,奈何你二人太过愚钝,这般蠢笨的脑子还想出仕为官?恐怕上任之后只会为祸百姓!”冯雁起身又对赵谦吩咐道
“定要严加看管,另外,将工匠与这些泼皮相隔在不同区域劳作,不可交谈,更不可泄露此地!”
“遵命!”赵谦急忙拱手。
麴瞻、常青、左腾几人跟在冯雁身后行至远处,几人疑问道
“冯二,刚才所言何意?”
冯雁笑了笑并未作答而是看向那日同去店铺的冉卫、樊十八几名侍卫。
樊十八挠了挠头嘻嘻笑道
“二当家所言意为,那个段文未能想到自己错在何处?”
冯雁依然笑而不答,冉卫转了转眼珠子开口笑道
“这家伙一直以为打碎酒坛违反店规才被抓到此地劳作。却不曾想过,二当家认定此二人特意捣乱才做惩处。那日,段文直接呼唤倒地之人为仆兰,相识之人怎会打斗一处?”
樊十八一拍脑袋叫嚷道
“对,对,对,正是如此,竟谎称人多拥挤发生口角打斗,熟人怎会打斗么?况且那日根本就不拥挤!”
常青闻言大笑道
“哈哈……原来是咱们冯二当家嫌弃此二人满口胡言才做惩处!”
“我看冯二是嫌弃人家蠢笨,怕是当了官也会糟践百姓!”左腾嘻嘻笑道。
“非也,非也!”此时麴瞻满脸不屑地摇头叹道。
“小曲子,你是何意?难道我等猜想有错?”冉卫感到莫名其妙。
“师傅乃是憎恶此人作为太学学子有违仁义礼智信之圣人教诲,有辱斯文。”
“哈哈……”冯雁听了几人的言语不由放声大笑。
“冯二,到底何意?”常青不耐烦道。
冯雁拍了拍麴瞻的小脑瓜子笑道
“你们所言都有道理,不过我不喜欢没有担当的人,百般狡辩还错误百出,实在愚蠢!再说了,有免费的劳力为何不用?”
“哈哈……你小子真坏!”众人大笑。
到处看了看,一切井然有序,冯雁不由暗自佩服老梁,将一个繁忙的建筑工地安排的井井有条。一部分队员跟着蔡同安置酿酒器具,一部分人跟着蔡术搭建工作台、制作胡床等物,一部分从小船上搬运制作器具,还有一些当地散工忙着建造房屋……
巡视完毕,众人再次乘船返回牧场。
天色已经阴暗下来,众人在船上呆呆地看着夜空各有所思。冯雁忽然想起一事遂开口问道
“二杆子,你们二人可曾打探到那两个鲜卑掌柜的来路?”
常青与左腾尴尬一笑,支支吾吾地说道
“哎,不太好办啊!”
“直接讲!”
常青皱了皱眉说道:
“我们打听了一番得知,那两个鲜卑人是慕容一族的人,不太好惹啊!”
“慕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