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这位小兄,请问二位如何称呼?我叫冯雁,字无始。”冯雁还是尽量压低嗓音小心翼翼的询问道。
“我姓祝,我仁兄姓梁。”
“这个书生声线虽然略粗,但绝对是女子的声音!”
冯雁此刻有些激动的想到,不会真的遇见梁山伯与祝英台这对活宝了吧。
抑制住跳动的小心脏,冯雁颤声问道
“不知二位可否是梁山伯与祝英台?”
“啊!”
“兄台你……你如何得知我二人姓名?”
祝英台神色有些慌张的拉了拉梁山伯的衣角小声说道
“梁兄,莫不是我二人交谈时被此人听到了?”
“不太可能,刚才我二人通报姓名时,此人已经走远了。”
冯雁看着二人像受惊小兔般慌张的神情,心中偷笑不止,好端端的桥亭结义,被自己给搅了。
不过自己缅怀书圣的心情也被二人搅了,算是扯平了。
冯雁叹了口气,胡编乱造道
“二位不必惊慌,我有一个阿姊叫谢道韫,是书院的先生,她曾经提起过,有一个叫梁山伯和名曰祝英台的人有书信寄来,说是来书院就读。因此冯某只是猜测而已。”
“谢先生?你是先生之内弟?” 祝英台惊奇道。
“算是吧。”
“敢问兄台也是求学的书生?”梁山伯也好奇问道。
“这个……差不多吧。”冯雁含含糊糊地说着。
“哟,兄台看上去颇为早熟,不知年龄几何?”
“年龄?二位小兄,说实话我也不知道。”冯雁哭笑不得地回道。
“啊?哪有人不知道自己年纪的?” 祝英台更加惊奇了。
“嗨,说来话长,以后有机会再告知二位吧。”冯雁说完,装出一副身世可怜的样子,想借此抵消二人的戒心。
成功学定律告诉我们,装可怜是赢取对方好感、放下戒备心最快的方式。
“哎,看来兄台家中定有难处。”梁山伯立即生出同情之心。
冯雁看了看梁山伯的表情,内心一乐继续哀叹
“是啊,冯某从小失去父母,在这个世界上一个至亲也没有,想来甚是伤心啊!我……我想哭两嗓子,你们不介意吧?”
“兄台莫要伤心,以后咱们同处书院,有任何难处都可找寻我二人。” 梁山伯同情心开始泛滥了。
冯雁正想再掰扯几句催人泪下的语言,身后响起了谢安的声音
“贤侄,在此作何?出发吧,众人都在等你呢。”
“好的叔父,这就过来。”
“咦?梁兄,此人不是说没有至亲吗?”
冯雁调转身子悄声对梁祝二人说道
“是干的,二位告辞,咱们在书院见。”
冯雁说完便跟随谢安而去。
而梁山伯与祝英台则面面相觑干的?何意?
……
果然,众人向左前方前行了约四里路便到了崇绮书院所在。
映入眼帘的,首先是一个高大的牌楼,牌楼石砌而成下有立柱支撑。三间四柱式,有明楼。上方有斗拱楼檐,中间刻有“崇绮书院”四字。四周有各色浮雕镂刻亦极具特色。整个牌楼石质坚细,浮雕生动,而且有精细的图案,雕刻有仙鹤、花鸟及神兽等,看上去栩栩如生,呼之欲出。
牌楼前是一片空旷的石砖地,后方则是书院所在。
崇绮书院为三重殿阁,一进为仰圣门。牌匾上写有“仰圣”二字,意为提醒人们步入书院必须衣冠整齐、心怀崇敬、礼仪之心。
谢安到了门前,早有书院人员前来,问询之下,竟是朝廷大员驾到,惊喜之色顿显,急忙大礼参拜。谢安微笑致意,寒暄了几句,来人热情地将众人迎进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