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为什么宫里生活的久的人,喜欢拜佛抄经的原因。
不跪在佛前苦苦祈祷,怎样按捺住躁动又炙热的心啊。
此刻,在这座皇宫里。
拾翠殿的华充仪在抄写经书。
明仪殿的穆美人在抄经书。
曲幽台的公孙美人从阎王爷那里捡回一条命,撑着身子在抄经。
明德寺中梵音不断,夹着小和尚敲木鱼的声音。
……
含元殿内……张婕妤躺在床上,未理妆容,青丝铺散,一脸颓废,她想着皇上对她一次一次的无情。
一旁为她按摩的张庆,原本按在她腿上的双手,不知何时移到了腰上。
张婕妤没有生育过,虽她个子高骨架大些,腰身也是相当软妩的,隔着衣衫似乎不足以体验到它美妙的触感。
张庆的手从她小衣下面伸了进去。
微凉的触感让张婕妤眼睛一睁,她原要如往常一样往张庆胳膊上打一下,骂他两句,他嘻嘻一笑,就会老实了。
但她已经好久没跟皇上同过房。
张庆虽是个太监,那双手无疑是一双男人的有力的大手。
它在她腰间捏着,她就想起从前与皇上在一起的情形。
张婕妤的腰枝扭了一下,看着张庆,嗔中带欲。
张庆见此,呼吸紧促,面露y 色,手上力道加重,用他从别的宫女身上练出的技巧揉弄着高高在上的主子的身子。
张新柔婴宁了一声,她这么容易就被撩拨起火,都怪皇上久久不疼他。
她低骂了一句“狗奴才,你胆子大了……”
张庆本跪在踏板上,她这么一说,无疑给他涨胆,他倏然起身坐到床边,大手往上游移,钻入肚兜。
用力一握!
张新揉身子挺了一下,媚眼如丝看着他。
张庆激冻颤音说“只要主子高兴,奴才的胆子不算什么。奴才心疼主子,想伺候主子,想让主子舒服……”
张新揉一只手扯掉纱帐钩链,一字一句说“本宫看看你怎么伺候本宫!”
池夏端着膳汤从外面进来,感觉里面不太对劲。
有婕妤细碎的吟哦之声。
她握紧托盘,往前移步——
纱帐落着,只看见张庆的两条腿。
池夏心生怒意。
张庆平时占占小宫女的便宜也就罢了,如今竟然连主子的身子也敢碰。
可当池夏准备出声制止的时候,听见主子酥声唤了一句“皇上……”
池夏紧抿嘴唇。
反正一个太监也不能真的怎么样。
池夏当做什么也没看见,退了出去。
……
毛巾拧过三次,林初南准备再给孟轩鹤擦擦手。
还没抓住他的手,自己的手反被捉住。
她致的眉蹙了一下,看见,孟轩鹤睁开了眼睛。
喝了酒的人,眼神里带着醺意,似蒙了一层薄雾。
孟轩鹤看着她细腻美丽的脸蛋,手上用力。
林初南一下子趴到了他身上,低呼一声。
六月见状张了张嘴,却不敢出声。
林初南轻挣了一下“你醉了,先放开。”
醉的人哪将什么道理,孟轩鹤不放,伸手在她眉上抚了抚,眸中雾气散去,氤氲起清晰的,“南儿……”
林初南眉头一皱。
后头的六月呆了一下,她好像听见皇上唤昭仪“南儿”。
六月突然觉得有点伤心,有点难过。
“六月你退下吧。”林初南说。
六月“喏”了一声,转身离开,她感觉到昭仪听见那样的唤声也有些不一样。唉,皇上怎么能把昭仪当成林皇后呢?都说酒后吐真言。原来,皇上心里面真正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