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你没必要这么自责，也没必要躲着我，别，贴着我就行了。”寒千雪最后还是把这句话一个字一个字地从牙缝里挤了出来。

墨卿言小心翼翼地靠近了寒千雪一些，却又小心翼翼地保持着距离，脸上阴沉的神色变得有点惊慌，看得寒千雪是一阵阵的自责和罪恶感。

“千雪，下次别出来了好不好？”“为什么？”寒千雪装的是一脸冷漠，内心却慌得一批，主要是墨卿言那一脸充满了阴暗还有自责的怪异表情，看得她心累。

“我看到他们看你的眼神，就恨不得把他们杀了，碎尸万段最好……”如果可以的话，挫骨扬灰也是不错的。话说，生不如死，貌似也可以啊……

墨卿言想着想着，脸上不由得流露出了寒千雪所熟悉的，阴森森的笑容，那种笑容看得寒千雪一阵莫名其妙的心慌。

“我只是偶尔出来走走而已，你也知道，我不喜欢热闹的。”寒千雪垂下眼帘，她也无奈啊，每次一出来，即便找的都是寂静无人的地方，还是……

“可是千雪！”墨卿言情绪突然毫无征兆的暴走，一把捏住寒千雪的肩膀，力道大得寒千雪肩膀一阵阵生疼，偏偏寒千雪还不想要退开墨卿言。

“他们看你的眼神，真的好肮脏啊……”寒千雪听到墨卿言如此喃喃自语道，她清楚地看见，墨卿言眼中的妒火滔天，“简直就是玷污了千雪……”

不过，寒千雪的注意力都在墨卿言眼里的情绪，还有脸上的神色上面，并没有发现墨卿言的眼眸开始变色，深沉的墨蓝色中，掺杂着几分压抑的黑色。

“每当我看见他们用那种恶心的目光注视着你的时候，我就好想要挖了他们的眼睛。你知道吗千雪，我看见那个人离你那么进的时候，我真想，真想把他的皮剥了啊！”

墨卿言一边说着，一边压倒了寒千雪，寒千雪被脑后的疼痛弄得晃了神，不自觉地闷哼一声，墨卿言那双充满血腥和疯狂的眼睛，真是……可怕。

“然后一点一点，用火焰和冰块一点一点折磨他们的肉体，断了四肢，不让他们死亡，放干他们大部分的鲜血，维持他们的生命，用魂导器一点一点切开他们的肉，让他们生不如死！”

墨卿言沙哑而疯狂的话语在整片空气回荡，寒千雪第一时间的念头不是惊讶和慌张，而是担忧附近有没有人听到墨卿言这样的话。

“你……”寒千雪话还没有说完，墨卿言就一下子松开了寒千雪，满脸的惊慌失措，“我，我……抱歉千雪，我刚刚，没有控制住……”“肩膀，疼吗？”

墨卿言一瞬间就回复了往常的样子，他微微颤抖着对寒千雪伸出手，指尖有些颤抖。寒千雪看着墨卿言紧张的神色，眨了眨眼睛，一时间也不知道自己应该回答墨卿言什么。

说真的，寒千雪从来没有觉得自己承受不住墨卿言对自己的占有欲和爱意，但是她觉得，史莱克的那些学员可能承受不住的。

打心底的说，寒千雪其实并不讨厌这般阴暗的墨卿言，因为墨卿言从来没有真的伤害过她，虽然曾经发言她要是敢和任何别的人接触，他不但会杀了那个人，还会杀了寒千雪。

但是，墨卿言从来就没有遵守过自己放出的狠话，而且寒千雪也从不主动和史莱克学院内的人接触，大多数都是他们主动贴上来，当然，寒千雪会自觉的远离他们。

不仅仅是因为寒千雪不喜欢不适应热闹的地方，同时也是因为墨卿言对她的占有欲，她知道，墨卿言一定会不爽她接近其他人。

她知道墨卿言对于她阳光的那一面不是装出来的，目前已是真心想要对她好的，但是她也知道，墨卿言是不是在自己绵连露出的阴暗的那一面，同样不是装出来的。

墨卿言，是真的想要把那些靠近寒千雪的人，弄得生不如死，说起来，这还是寒千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