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过发病的人,悄无声息地,会突然攻击身边的人。 红蝎和她的手下也戴了防毒面具,照样被感染了,玻璃眼和他的手下进来做的防护更多,按说不该再中招了。 可是他的人接连没了声息,这绝不是好兆头。 虽然大肠杆菌已经死了,但古迹中的病毒仍然存在。 玻璃眼看着时间,某个时间一到,他立刻带着剩下的两个人和我往外走。 我们坐着格子梯回到上面,玻璃眼把我带到外边,丛林里大雨倾盆,我刚出海螺门就被兜头砸了满脸雨水。 他们不让进帐篷,但我听到玻璃眼问老太太,是否要抽我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