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抻过头,把下巴搁我肩膀上。 “凡事都有两面,遇到挫折可别哭鼻子。” “我族不相信眼泪!!” “我族没有你这样的傻子。” “那没办法,我随老妈。” “死小孩。” 一路呛着风、逗着嘴,唐正常很少见地,问起族中的事。 我把我知道的都跟她讲了,但她的父亲身份成谜,因为据我所知,我们族中没有男性,后来我也想过,也许她父亲和陈清寒的情况相似,只是继承了某位族人血脉的‘外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