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带出去的。
随后这里发生了地震,地震或许成功阻止了污染漫延,所以之后生活在这的人,才不知道它曾经发生过什么,也没有受到污染的伤害。
这个污染,我怀疑就是使植物和石头吸收尸体的力量。
只是我没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听着其他三人的讨论还挺有趣的。
陈清寒和迈克也没有加入讨论,小火车在轨道上缓缓前行,半个小时过去了,我们没有遇到过障碍物,途中倒是遇到过其它站点。
平均每十分钟有一站,陈清寒会停车,迈克和我下车看看,没异常就回来。
轨道并不是笔直向着古城延伸,我们像坐着观光车一样,游览万年前的遗迹。
我不止看到过一次那种黑影,甚至有的时候能看到几个黑影聚在一起。
但它们并不靠近我们,像是驻足围观游客的本地人,默默地看着。
我几次观察其他人的表情,发现他们都没注意到这些黑影,也可能是当他们的视线转向黑影的时候,黑影已经迅速消失了。
这就有趣了,黑影不介意被我看,却不愿意让其他人看到。
我们下去检查是轮流着来的,等车上只剩我、陈清寒和小红的时候,我问小红,为什么它刚启动的时候要拉着我不放。
小红说因为我像它熟悉的人,它睁开眼时扫描过我,数据显示我是它要遵从和保护的人。
至少我们看到的那些琥珀人,是已经停止了呼吸,如果把他们从琥珀里弄出来,不知道能否活过来。
又走了五分钟,走廊到头了,另一扇门挡住我们的去路,同样是推不开,这次陈清寒出的手,他直接用大宝剑把门锁斩掉。
有意思的是,这扇门的锁头,是从里面锁上的。
也就是说,那两名穿铠甲的人把自己给困在走廊里了,他们两头上锁,既不让‘停尸间’里的人出来,也不让外面的人进来。
最后他们真有可能是活活困死在走廊里的,别看尸体会腐朽、佩剑会生锈,但门锁却保存得很好,似乎是某种极其坚硬的岩石雕琢而成。
石门打开,门外是一条‘马路’,路上铺着轨道,并列两条。
人不可能在轨道上滑着走,用得上这东西的肯定是带轮的交通工具。
陈清寒沿着轨道向一侧走,果然没走多远,他找到一块石板,上面的文字我们都不认识,但文字下面有个箭头,指向我们出来的那扇门。
语言也许没有共通性,但简单的符号一般都能理解,在一串文字下面画上一个箭头,那八成就是路标或指示牌一类的东西。
迈克见到这东西,想了想说“你们看,这是轨道,这是指示牌,我想它应该是车站牌,告诉人们可以在这一站下车了。”
这回他的想象力倒是挺丰富,陈清寒仍是不置可否,他在轨道上走来走去,甚至蹲下身子,用指尖去摩挲轨道。
“上面的磨损并不严重,在意外发生前,这里才刚刚投入使用。”
“也许是新车站,刚通车不久。”
他们两个在那研究轨道,我随便溜达着,就在附近,并不走远。
然后我就瞄到墙上有一道黑影,我们三个都有矿灯,但只用一个人的光源就足够了,所以我和陈清寒的矿灯已经关了。
迈克头年矿灯,照着轨道,余光在四周投入稍暗的光影,就在挂着指示牌的那面墙上,我看见一道黑影站在那。
我下意识地看向黑影对面,以为是对面投射过来的人影,但它对面什么都没有,中间是迈克和陈清寒蹲在轨道上,那黑影却是站立的形状。
所以影子不是他们俩的,我正要叫他们也看看,影子突然没了。
它不是立刻消失,是快速变淡,然后彻底淡化消失。
我走过去摸摸墙壁,心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