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我就欺负她女儿,谁把我女儿屁股打开花,我就把他女儿的屁股也打开花。”
原本就假装哭泣的樊玲差点就真哭出来了“那还是算了吧,我自个休息去了。”
刚走出房门的樊玲脑海中便传来三个字“来后山。”
樊玲笑了笑,原本又瘸又拐的她,蹦蹦跳跳的就朝着院子后面的矮山走去,只留下妇人在屋内露出捉弄的笑意。
矮山上怪石嶙峋,山路更是十八弯,不过这些再樊玲眼中都不是事,往往脚尖轻轻一点,身形便飘出丈外,随后再一脚点在石头上,再次拔高,不到片刻中便来到了矮山山顶。
两位身穿白袍,看上去很是仙风道骨的老头正在下棋对弈。
来到两人老人身边的樊玲也不说话,就静静的看着,直至左手边上的老人走出一子后这才说道“哎呀,苏爷爷你这一手臭棋下的,你直接镇天元不就好了,这样我爷爷两条大龙就合不上了呀。”
左手边身穿白袍,胸口有三个星点的老人若有所思,点了点头就要将刚才落下的棋子拿回。
右手边身着素色白袍的老人连忙制止“诶诶诶,落子不悔的道理你不懂啊?这回该我了啊。”
素色白袍的老人笑意浓浓,眉头往上瞧了瞧,随后一子落下
樊玲一巴掌拍在脑门,失望至极“我说爷爷啊,你这一手可委实是臭棋篓子中霸主的级别了,你直接下十三路七,苏爷爷这大片棋子不就尽入你手了?”
胸口有三颗星点的老人深吸一口气“嘶~,我说丫头,你这到底是帮哪一头啊,一会东砍一刀西桶一剑的。”
樊玲挤出一个笑脸,来到老人身后敲敲打打“苏爷爷每次都带那么多好吃的,我当然帮苏爷爷了。”
素袍老人抬头问道“今天挨揍了吧?”
樊玲歪着头翻了个白眼。
素袍老人继续问道“还记得爷爷跟你说过的话?”
樊玲漫不经心道“知人不必言尽,言尽则无友,责人不必苛尽,苛尽责众远嘛,只是那虎儿太不厚道了,打赌不说了不说,还口出不逊之言,再说我也没打他,就是脱了他的裤子,身上的伤是他自己跑的路上摔跤的。”
樊玲身前的老人啧啧笑道“这战绩,蔚为可观啊,要是我家苏灿,能有你这一半灵气,我也就知足咯。”
素袍老人面无表情道“那你是明知故犯了,手板伸出来。”
樊玲故作哭腔道“爷爷,玲儿知道错了。”
老人轻笑一声“知错能改。”
樊玲笑容灿烂“善莫大焉。”
看着女孩蹦蹦跳跳的,老人板着脸说道“血气境三层,太灵经也才第一阶段,修行太过散漫了,过两天爷爷打算让你独自一人去往云天宗修行,你可愿意啊?”
樊玲亮眼放光,连忙说道“愿意,当然愿意了,当年爷爷不就让我独自已然走遍了玲珑岛上的南水北山吗?一个个小小的云天宗而已,玲儿肯定能给爷爷长脸,顺便问一下,我大师兄和二师兄也在云天宗吗?”
老人摇摇头说道“你大师兄和二师兄不在云天宗,他们在南天星游历,暂时不会归来,你去往云天宗日后兴许能碰上。”
樊玲面容古灵精怪,眼珠子不停的来回转动,最后点点头,朝着山下走去。
“真要让她去吃点苦头?”
素袍老人仰头望天,眉头微微皱起“玉不琢不成器,你也看到了,这孩子天天晚上做噩梦,我担心有一天她会发现什么,唉,真是天不遂人愿,愁人啊。”
一想到两人的子孙后代,两老人齐齐哀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