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松了一口气,来的正是他们两个家族中的最强之人,一个是此前的家主,一个是此前的大长老。
那两人看了一眼祝正阳笑道“没想到我们这帮老骨头,还有交手的一天,恐怕这也是最后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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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正阳心中不屑一笑,自打修行开始就压着他们两个打,若不是家族变故,什么时候轮到他俩放肆了?不过眼下形势逼人,嘲讽定然拉仇恨,不利于自己,于是故意挑拨道“恐怕战争一开始,二位就收到了传讯,此刻才姗姗来迟,是在紧锣密布的安排争夺利益吧?”
“毕竟我祝家倒台,这上水镇就是你们两家的了,到时候谁主谁次?呵,恐怕这头把交椅的竞争现在已经开始了吧?”
“所以说你们两家现在既是伙伴,又是敌人,想必此刻都派人去接管单落山了吧?肯定免不了一番流血争斗,倒是给乱局添了几分热闹。”
“不仅如此,恐怕此刻上水镇内我祝家的钱庄、当铺、茶楼、酒馆、药店等,你们都派人过去接收了吧?真是热闹啊,其实你俩窝里斗,比和我祝家打更精彩,不如我们坐下来喝杯茶,看戏如何?”
“反正你们两个谁
也不会真的跟我拼命,万一磕着哪了,伤着哪了,那后面的二次竞争就很不利了。”
“而且老夫丑话放在前头,谁打我打的凶,那我就反击的凶,还专盯着他一人打!”
祝正阳言谈间完无视他们两人和奚家家主、水家家主的脸色,赤裸裸的将背地里的勾当、算计部抖了出来,弄得他们脸上青一阵红一阵,彼此看了几眼,又是羞恼,又是忌惮,又是愤恨,但又对祝正阳无可奈何。
正如他所说,傻子才会和他拼命,万一被他拉着垫背,自己死的冤枉不说,还会让对手做大,让家族受到欺压。
狗急了还会跳墙,何况是人之将死,手段必毒!
气氛在这时骤然陷入了奇特的微妙,祝正阳哈哈一笑,像没事人一般,说起那些陈年烂事,练气期那会谁家老祖挨过他的打啦,筑基那会谁家老祖求婚被羞辱啦,好像这里不是战场,而是同学聚会的餐桌。
旁边的黄老仙师看得冷笑不已,神态悠闲地坐下来,端起一杯茶,吹开雾气,闻了一下大为舒畅,“真是一杯好茶,真是一出好戏!”
此时一个祝家干事拿了供奉令牌给他道“黄供奉,这是您的供奉令牌。”
黄老仙师诧异的一看,“谁是你家供奉了?”,随后想起了自己之前的承诺,忙不迭道“拿走拿走,赶快拿走,谁要做你家供奉?”
那干事一愣,“这是家主叫我送过来的呀,他说黄老仙师您答应做我祝家供奉了,还说咱是一家人了呢。”
黄老仙师将茶杯拍于桌上,吹胡须瞪眼道“莫要瞎说,谁和你们是一家人了?我姓黄,你们姓祝,不要乱认亲戚,赶快拿走,莫要叫人起疑心!”
那干事为难道“这…这事办不好,我很为难啊,黄老前辈可别刁难晚辈,哦,对了,我这里还有您答应家主的录音呢。”
黄老仙师哼道“假的!”
“还有照片。”
“p的!”
“丁哥儿,那边还有视频。”
黄老仙师不耐烦道“合成的,快滚!”
那干事无奈,只得唯唯诺诺退去,黄老仙师总算松了一口气,再次端起茶杯,吹开雾气,闻了一下,神色不悦道“真是一杯酸茶,真是一出烂戏!”
此刻上水镇郊外,那些逃难在此的凡人吓得惊叫连连,大量的老鼠铺天盖地,从上水镇涌出,像接到了统一指令一般,往远处奔去,方向完一致。好在他们无心伤人,算是有惊无险的度过。
而附近其他几个城镇也发生了类似现象,所有的老鼠,不管是何种类,都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