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费脑子了。”
一番操作后,二人还真追踪到了禹飞位置所在,戎嗣看了一下,“近段时间他都在森罗院,这个地方不好下手,咱们找个地方喝喝花酒,找几个人族尝尝,等他离开森罗院,堂哥将他的头颅拧下来,送给你当点心。”
说完二狼朝远方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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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罗院,乾清国,上昌州,屋内,一个留着小胡子的中年微胖男人,手中的笔时不时动一下,在写着什么,写到伤心处,还止不住摇头叹气。
门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和一个妇人不悦的声音,“姓柳的,你到底在干嘛?把自己关里面半天了,不就是早上吼了你一句吗?居然还赌气,莫不是想让我把这门砸了?”
妇人见里面依旧没有动静传来,怒上心头,“怎么,升了个科长,这翅膀硬了是吧?你做的那些小九九,你当我不知道?还有那个骚狐狸,你都跟他开过48次房了。”
骂完见里面仍就没有声音,妇人怒不可遏,开始用脚踹门了,又扯着嗓子骂道:“好啊,你会情人时嬉皮笑脸,在家就玩冷战,当我好欺负是吧?你要怎么样我不管,但是今天的灵石你还没给我,别逼我嚷嚷的街坊邻居全知道你那点破事,抖出去了恐怕上头也保不住你!”
屋内终于传出男人的声音,“雅香,你有爱过我吗?”
屋外妇人一怔,陡然骂道:“我爱你妈卖批,姓柳的,哪根筋搭错了?还是忘了吃药了?跟老娘突然说这个有意思吗?你前天还和那骚狐狸搂搂抱抱,今天问我爱不爱,我爱死你!”
“当初是眼瞎,才看中了你,想当年我…”,夫人突然想起了什么,有些惊慌的问道:“姓柳的,你不会被查了吧?”
此时门突然被打开,男人一脸疲惫将一封书信给到妇人手中,寻得沙发缓缓坐下,再点起一根烟,仰头靠住,沉默不语。
妇人快速浏览完书信,怔怔的回头,“姓柳…老柳,这…这是遗嘱?”
男人吐出烟圈点了点头,沉重地说道:“对,都留给你了。虽然我知道,我们之间早就没了感情,但至少曾经有过;而我和你口中的骚狐狸,没有一点感情,从前没有,现在也没有。”
妇人神色慌乱,来到男人身边,问道:“到底怎么回事?你最近做了什么特别出格的事吗?”
男人摇了摇头,“还不是那样,一切照旧,该有的孝敬也一分没少,只是上头风向变了,要杀鸡敬候。”
妇人急道:“那杀鸡儆猴,怎么就杀到你了?不,不行,保命要紧,这遗产咱都不要,全孝敬上去,先把命保住。”
男人按住了妇人的手,“免了,和大人已经叮嘱过我,什么都不要说,让我听天由命,如此一来,你和孩子有人照顾。”
妇人一阵惊乱,随后怒道,“他姓和的,竟敢过河拆桥,孝敬了几十年,他不保你了?逼急了全抖出去,谁都别想活!”
男人叹息道:“他自身难保,如何保我?党争中他落败了,敌人现在是借着反腐的由头清除异己了。你可别犯傻,全抖出去你和孩子生不如死啊。”
妇人失魂落魄的坐下,“和大人是异己,而你则是替死鬼。”
男人无奈的点了点头:“官场不就是这样,从帮他们办事的第一天起,就做好了准备,会有这么一天,只是来的太快了。”
妇人忽然想到,“办差的是谁?谁负责裁决?我们可以笼络他,让他从轻发落,你再好好悔过一下,一切还是有转机的。”
男子木然的回道:“负责审判的是,瞾盟盟主禹飞。”
妇人瞳孔放大,陡然一惊问道:“谁?!”
男子一字一句回道:“瞾盟盟主,禹飞!”。
妇人一脸忧戚,双眸含泪,看着自家男人,手中的遗嘱无意识滑落,过了十几秒,一边哭嚎,一边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