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没叫你来家里吃饭了。”
钱旦说“我也想你们忙得很,没找你们。”
“我们走了,拜拜!”
“拜拜!”
自从曾子健离开公司,诗诗做了妈妈之后,忙忙碌碌的钱旦和他俩联络少了。
偶尔遇见,诗诗撞见旧友总会在刹那间绽放出灿烂笑容,话却变得少了。钱旦觉着自己和他俩之间似乎生出了隔阂,却又讲不出所以然?
3月,路文涛调回埃及,和老谢、钱旦在开罗重逢。
尽管过去的中东北非地区部变成了北非地区部,但那栋朗讯的旧楼仍然显得拥挤了。他们的办公室从迪格拉广场边上搬去了离热闹9街不远的11街。
那天晚上钱旦加完班下楼正好遇见老谢,他建议“我们去喝点东西,抽抽水烟吧,带你去个新地方,55号。”
“55号”是9街上一家阿拉伯式的bar,可以抽水烟、喝果汁、吃冰淇淋,还有大屏幕放足球赛。他们打了电话叫路文涛,两个人在“55号”坐了二十分钟,路文涛才浑身是汗地跑了过来。
他往桌子上一趴,哀叹道“累死我了,要跑到吐了!”
老谢憨笑着说“来杯芒果汁?叫你来,你也不用跑着来见我们嘛!”
路文涛说“芒果汁加个冰淇淋!谁说我是跑着来见你们两个土人?我是刚跑了十分钟就接到你们的电话,一路跑过来才跑够半小时,总算完成了今天的锻炼计划,累死了!”
钱旦取笑他“跑半小时没用,减不了肥,至少要连续运动四十分钟才能够燃烧脂肪。”
路文涛不屑地说“谁说我是减肥?你们两个烂身材都不减肥我减什么肥?我这是为了提升精子质量!”
路文涛的老婆很快就要过来,两口子下了决心在开罗冲刺造人。
钱旦继续取笑他“你这整个是人生悖论,你年轻、精子质量好的时候干嘛去了?那时候就担心这次不会怀孕吧?这次不会闹出人命吧?现在老了,又天天担心是不是精子质量下降了?何必来着?何苦来着?”
5月12日,开罗阳光明媚,云淡风轻。
钱旦早上一到公司就坐在会议室里参加一个电话会议,眼看过着了十二点会议还没有结束的迹象,他觉得头晕脑胀,悄悄溜出会议室在办公室里兜圈。
路文涛正襟危坐在他的座位上,钱旦悄悄走到他身后,猛地在他肩膀上一拍“还不去食堂?吃饭不准时,工作肯定有问题,说明一个上午没动脑筋,消耗不够,不觉得饿。”
路文涛头也不回地说“四川地震了,死人了。”
钱旦凑了过去,看着他电脑上的新浪新闻“死了几十个人?几级地震啊?”
路文涛合上电脑“走,吃饭!”
“我会还没开完了。”
钱旦的会议开完了一个,又接着一个,直到晚上九点多才回到宿舍。
林汉和已经调回开罗的小雨仍在办公室“加班”未归,老谢沉默地独坐在沙发上对着电视机。
钱旦瞟一眼,是中央四台,他说“四川地震的新闻?几级地震?”
“七点八级!”
“这么大?”
钱旦赶紧坐了下来,和老谢一起盯着电视“你家里没事吧?”
老谢说“成都还好,我家里没事,震中在汶川。”
钱旦想起了开罗还有一个熟悉的成都人,他拨通了苏琳的电话。
苏琳的消息更加灵通,她告诉钱旦这次地震造成的灾难很不容乐观,她说“我家里还好,我妈有点吓着了,我男朋友今天两边家里跑,累坏了。”
第二天,大家时刻关注着网上来的消息,到13日晚上统计的死亡人数已经超过了一万二。
钱旦和两个舍友每晚回到宿舍都会打开电视机,不再看“fash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