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玲玉气苦,她的眼泪扑簌簌地流出来,她挣扎着要离开张汉卿的怀抱:“你是男人无所谓,你知道名声对女人来说意味着什么吗?为了证明我的清白,我情愿去死!那个文工团团长,你去找别人做吧!反正我是没有脸再做了。”
这几天,因为有这个事,她的背后老感觉有人指指戳戳,连带着安排演出之事都透着尴尬。再像以往那样“奉命”到张汉卿的办公室去陪他耍乐,她做不出来。
张汉卿是知道她的心理的脆弱的,这女人可是说到做到的,历史上可是已经给了答案,可不敢再逗她了。他两手紧紧抱住她,在她耳边轻轻说:“你是我的女人,我怎么会让你背黑锅?这件事,我来处理好了,你不要有心理负担!”
怎么可能没负担!阮玲玉虽如是说,却也渐渐停止了挣扎。眼前的这位少帅掌握着巨大权力,他要处理,自然比自己要强得多。如果他没办法,自己又能有什么好方法来?她无限期待地看着张汉卿:“你有什么办法?他可是在租界里!”
在她看来,租界就是洋人的地盘,张汉卿纵是贵为民国的要员在对洋人这件事上肯定也是没有办法的,当年,徐大总统不就没做到?
可是她面前的男人是谁?那是在五卅事件中狠狠地让英国人灰头灰脸的少帅,在美英日诸大国的威胁下没有半分怯意的英雄!
哪知道张汉卿偏偏不接这个茬,他的手已从背后撩上她的腰间,触手是一片温香。熟门熟路,只轻轻一扭,里面的那件亵衣就瓜熟蒂落。他涎笑着去含她的香唇:“只要你好好服侍我,我自然有办法搞定这个事!”
阮玲玉现在是一点心情都没有,偏偏张汉卿见识了她的另一面之后,大感刺激,免不了开始动手动脚了。
有他一句话,阮玲玉自然放心。
在他的狂风暴雨的怜惜之下,她也有些动情,两具年轻的身体这段时间连续磨合得趣,自然少些隔阂。她一边羞答答地任由张汉卿使坏,一边躲避他令人窒息的所谓“法式湿吻”,在得空时询问他的计谋:“你要怎么做?那可是在租界里,民国政|府管不着,当初徐大总统也不是没办法…”
他们一路走,一路解衣,说话期间,张汉卿已经完成了全部步骤,当然是对她的。光滑鲜活的身体毫无阻滞地呈现在他面前时,张汉卿早已坦诚相待了。
这里是张汉卿的办公室,但侧内有一处小房间,作为他的午憩之用,这里也是他们的爱巢。身边美人温香在怀,张汉卿光顾着兴奋,哪有时间回答她的话?他的整个人都深陷阮玲玉身上,嗅着她的体香,他宁愿就此陷进去。
阮玲玉无法,并且从心理上她没有半分抗拒的念头,所能做的,无非是延缓这个过程:“你快说呀!”
可是说什么呀?手脚并用,嘴都没闲着,哪有时间说话?
伊人心里不安分,便是身体上也难以有什么配合之类的过程了,不过张汉卿自得其乐。好在最后他终于吐了实话:“我其实有十种办法平息这件事,但我还是想利用这件事整治下日本人…”
要说当官的都累呢,哪怕简单的裙裾之事,都能被他们利用到。阮玲玉听他这么说,便知道他这是所图甚大不但要在自己身上沾便宜,还想着兼顾国事,这很不尊重人,但有什么办法呢?
嗨,城门失守一次,心理上就会有弱势。于是之后发生的一切都不言而喻,也毋需多说。
张汉卿雄姿英发,像雄狮一样俯视着他的领地。要让一个女人真正臣服于他,还有许多工作要做,首先的一条就是要为她摆平这个迫在眉睫的困扰。不然,一个女人甘心委身于一个男人,所为何来?
徐世昌做不到的,不代表他做不到。他不是“十年东海”,不是受人牵线的木偶,他是有着手握实权的民国少帅!
当初,就因为记者人在租界,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