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眠吗?”
曹平安停了脚步,转身回来,却见烛火下,这丁夫人愈加难以入目,接着又低着头走来走去。
丁夫人不知他心思,便道“我知我容貌丑陋,又不得子嗣,所以你才娶了刘氏夫人生了昂儿,可是我自你十八岁时便就入赘曹家,与你也有十几年的情分,你何故待我如此冷淡?”
“我又不是曹……”曹平安话到嘴边,用力咽了下去,道“我又不是那种无情无义之人,只是我心里有心事……”
“夫君要是有心事,不妨说与我听听。”
曹平安越是看这丁夫人心里就越觉得发怵怪不得这曹操喜欢别人的老婆,大小妻妾无数,敢情天天面对这么一张饼脸壮汉,是我也忍受不了。
“哎,我这不是马上就到兖州当那什么济南相了吗?治国理政什么的,我哪里会啊?”
“夫君原来担心的是这件事情?”丁夫人不紧不慢地说,“这治国理政,你且按照你自己的心思去做便可,只要无愧于天地,无愧于良心,那便是治国理政。”
“就这样?”曹平安有些不相信。
“那不然夫君以为如何?这县令、郡守一直以来不都是这样处理事务的吗?”
“哦,我还以为要制定一大堆的制度呢……”
“夫君可以遵循古法,结合实际。”
曹平安点了点头,悄悄问道“那这回了谯县后,你就要回娘家了吗?”
“妾身都到了谯县,也想回娘家走一走,看看我那两个哥哥。”
“夫人,你看,我这仗一打,见了太多死人,脑子有些乱,还没回过神来,你哥哥都是谁啊?”
“自然是与你少时偷鸡摸狗,惹得邻里乡亲龇牙咧嘴的丁斐和丁冲了。”
这丁氏一门虽然赶不上曹家,却也是吃穿不愁,佃户数十,算得上是谯县一方豪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