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轮红日缓缓升起,阳光四射开来,照耀着笼罩在漆黑之色的军营,不一会儿阳光便布满了军营的各个角落。
曹平安只觉两眼一阵白光眩晕,还以为自己得了白内障,他猛地起身两眼一睁,原来只是那阳光透过军帐照在他脸上。
一旁的随从见他起身了,赶忙取了打来清水供他洗漱,又取来甲胄战袍给他穿上。
曹平安朝随从问道“这盔甲那么重,行军打仗不嫌累吗?”
随从低着脑袋,正要回答,就被曹平安打断了,他说道“都给你们说几次了,以后同我说话,不许低头,抬起头来跟我说。”
那随从听了,唯唯诺诺地抬起头来,曹平安见了说道“你说吧,我刚才问你这盔甲那么重,行军打仗穿着跑来跑去,不累吗?”
“将军。”他顿了顿,说道“这战甲兜鍪乃是保命的东西,虽然是有些重,但是若不穿上,只怕那箭矢刀剑不长眼。”
“你看,你们古代人就落伍了吧,我那个时代的军人,哪里会穿这些盔甲,他们可轻便多了。”
这随从知道自己这主子老毛病又犯了,他不敢多嘴,便说道“将军说的是,小人见识少了。”
曹平安看这随从给自己穿甲胄麻烦得紧,便挥了挥手,说道“不穿了,不穿了。这玩意压得我难受,以后都不穿了。”
随从停下手中事务,劝道“将军若是不穿这战甲,万一……”他说了一半,忽地收住,深怕后面的话说出去得罪了这骑都尉。
却见曹平安笑道“没事,我知道你想说什么,说我不穿这玩意,打起仗来我小命不保。”见那随从有些害怕,他又补充道“我哪有那么容易就嗝屁,我有鲍信这种将军在,又有于禁这样的武林高手,还会怕敌人进我身前,杀了我不可?”
随从只得应允,脱下曹平安身上穿了一般的甲胄后,便见自己这个奇怪的主公踱步而行,出了大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