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禁听了喜笑颜开,但鲍信却脸色沉重,说道“这与君言,言使臣。与大人言,言事君。岂能抛弃这老祖宗的训诫。”
草平安听了,只觉脑袋嗡嗡的,徐徐说道“听鲍将军一言,仿佛我又重新读了小学和初中。往后一定注意这礼仪一事儿。”
“下官不知这小学和初中是何物,还望曹将军直言。”
曹平安见鲍信一脸愕然,只得徐徐解释,道“就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不敢当,不敢当。”鲍信拱手作揖,随后问道“将军此方赶往冀州,不知要去往何处?”
“我跟皇甫将军混的,当然是去他那里,前些日子他令我出兵与他汇合,随意我就带着人马过来了。”曹平安说完,便问道“你之前说你被那张梁截杀,我们此方前去,是否也会遭遇那张梁?”
“依下官看来,那张梁正欲前往广宗与那张角合军一处,想必这路上多半是会遭遇的。”
曹平安想了想,觉得连鲍信都没打赢的人,自己肯定也打不赢那张梁,便问道“鲍将军,我初来乍到,不知这张梁用兵如何,要是今后遇上了,还请鲍将军领我军士,排兵布阵迎击这贼人。”
曹平安心里慌得紧,要是与那张梁遇上了,两军交战深怕自己一个失误便会葬送了军队,倒不如现在把话说死,将军士交给鲍信,想他沉着刚毅腹有谋略,应该可以与那张梁一战。随后又想,这鲍信先前才败于张梁,刚想说些什么,鲍信便阻断了他。
“诺。”
只见鲍信应了一声,随后沉着地说道“之前我人马不到两千,尚能与那张梁一战,若得曹将军这万人之众,我必杀他个片甲不留,一雪前耻。”
曹平安听了,立即打消了收回话语的念头,只见他握着鲍信的手,说道“鲍将军吊炸天,鲍将军威武,我曹平……”他差点说错话顿了一下,接着又道“我曹操得鲍将军,实在是毕生之大幸,实在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啊。”
鲍信谦虚地回应着,但见天色已晚,便向曹平安提议就地扎营待到翌日天明再出发。
曹平安精神紧绷早就想休息一下,平复心情了。若不是今日有这于禁的话,只怕自己早就死于裴元绍之手,他立刻吩咐将士们取下辎重,就地扎营休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