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服务生把做好的菜品端上来了,金莎也就没继续劝说,两人开始吃饭。
吃完饭以后,两人就坐在这个餐厅里继续练习口语交流。
主要是勒斯在提问一些语气音调的细节变化问题,金莎只负责解答和示范,至于词汇量什么的,勒斯已经掌握的差不多了。
可没等他们进行多长时间,一阵桌椅破碎的声音便打断了坐在角落里交流的进程。
两人朝餐厅中间望去,只见一对主仆躺在地上,不停的惨叫求饶,而施暴者,正是几个奴隶。
他们的主人,正在一旁大声叫嚣着。
“瞎了你们的狗眼,竟然敢撞到老子,还弄脏了我的衣服。”
这人穿着上好面料制成的袍子,手指肩膀上的一块油渍,大声骂道。
任由被几个奴隶殴打的两位客人不断求饶解释,这人就是不与理会,冷笑看着。
周围其他桌的客人,大多冷眼旁观甚至拍手叫好,少部分则脸色难看的转过头,当做没看到。
勒斯见此一幕不由皱了皱眉头,像这种情况他见多了。
究其原因,阿瑞斯人骨子里的暴戾是一方面,他们弱肉强食的化是另一方面。
但归根究底,还是因为施暴者是阿瑞斯人,而被打的那两位,看服饰和口音,是风铎人。
虽然女皇登基后,下令无论是老阿瑞斯人,还是近几十年吞并领土所附带的外国人一视同仁,但在实际政策执行上,却仍然有很大出入。
战胜者与战败者的关系,不是几年、几十年就能消失在阿瑞斯人心中的。
再加上当地执政者的不作为,让这种欺压与矛盾,一直难以消除。
就比如现在,经过一段时间的殴打,两名风铎人已经奄奄一息,而早就得到报案的城市执法队却在进入这家餐厅看明情况后,站在门口等到再打就要死人的时候才慢慢悠悠的上前制止,并进行了所谓的公正裁决。
裁决结果是,两名伤者的伤势自行处理,但指使自家奴隶打人的那个,却获得了三倍于自身衣服价格的赔偿。
事情结束,两名被打昏的风铎人让心生怜悯的同胞们抬头救治,而打人者却找了个位置坐下,大呼小叫的吩咐服务生上菜。
几名膀大腰圆的奴隶穿着一身灰色麻布袍站在其身后,神情木讷、每个人脸上都带着伤痕和奴隶烙印。
怪不得据说风铎人一直在暗中进行破坏行动,偶尔还会掀起一场小规模起义,就这种统治手段,不出事才怪。勒斯心中想道。
见他露出不喜的神情,金莎轻轻握住了他的手,眼中有一丝担忧,生怕勒斯忍不住去揍那个嚣张的家伙。
能养几个奴隶,又是这种作态,对方估计在城里算得上一号小人物,至少肯定跟执法队有关系,勒斯要真是动手,就算打赢了也要被抓进去吃苦头。
不过她可会错意了,勒斯只能说是半个诺亚人,又不是风铎人,没心思为他们出头。
他只是有些鄙夷这种野蛮的社会和野蛮的制度。
闹剧结束,勒斯淡淡道
“我们继续吧,我还有几种形式的问句用的不熟练,比如”
直到两人坐得时间太长,影响了餐厅翻台,两人才起身走出酒馆。
“明天我就不来了。”
“啊?”金莎愣了下,恍然道“也是,你也学得差不多了,确实没必要再来。”
勒斯每天中午请她吃饭的地方可都不差,否则也不会有那种嚣张跋扈的人光顾,几天下来,对于一名流浪者的腰包来说,确实比较艰难。
“其实你救了我,我该还你恩情的,没必要天天请我吃饭,我可以免费再教教你。”金莎小声道。
她对这个成熟又风趣的男人有了点兴趣,还想再接触接触呢。
勒斯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