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北臣怒道老哥您算是说着了,这是欺我槽帮无人呢!
陈长福连连作揖道都是这贱妇作死,我监管不严,亦有失察之罪,姑娘千万别气坏了身子,差了多少,我一两不差地补上,不会让姑娘损失半分。
我扬声问道怎么陈掌柜认为,自己只是失察而已。
陈长福抬手拂去了额头留下的汗,委屈道不管姑娘信不信我都要说,爷去的突然,里外的事情都压在我一人身上。
身边又没有得力人手,只能将此事托付给这贱人,也知她不靠谱,曾多次敲打,奈何老虎也有打盹的时候,请姑娘饶她一回。’
我点头道那还真是不容易,我既要体谅您的力有不逮,还要体谅胡婶子的人心不足。
那谁来体谅我爹爹,死者为大,他做错了什么,让你们如此羞辱他,连诵经祈福都能弄虚作假。
爹爹他九泉之下可能瞑目,畜生尚有五常,骂你们一句见利忘义,豺狼心性可有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