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牢房中那人。
金缚影把他和张尚儒关在一起,却是把容俊人关在对面的牢房中。当然,他们的灵力都已经被封,一如普通人。
午夜过后,金缚影和几个金甲武士把遍体鳞伤的金锦褶带了回来。
“老师!”张尚儒大惊失色,问道,“你……他们怎么把你打成这样?”
金锦褶有些讽刺的笑笑,他灵力被封,如今,只感觉全身都痛,连话都懒得说。
“老师,怎么办?”郝仁叫道,“有没有法子通知傅公子?”
金锦褶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半晌,这才慢慢的说道:“你真把他当我儿子吗?”
“老师,这个时候,你能不能不要糊涂啊?”郝仁心里很是着急。
“嗯……”金锦褶睁开眼睛,看了他一眼,然后,他看了看斜对面牢房中的容俊人,苦笑道,“就算他知道,他也不会阻止。”
“为何?”张尚儒心陡然一沉,如果傅文熙不闻不问,那么,这一次,金锦褶当真在劫难逃。
他还是比较了解金锦褶,如果不是当真面临死亡威胁,他不会写遗嘱。
甚至,他唯恐他们作践他的遗体,所以,留下遗嘱,把遗体炼制成药,送给傅文熙。
如此,才有可能让他死得颇有体面。
“他也会想要打我!”金锦褶说道,“你们别管我,尚儒,等着过几天,你就回天匮学院吧。”
想了想,金锦褶挥挥手,说道:“你们别管我,也就是挨顿打而已,老子皮粗肉燥,没事。”
说着,他闭目养神。
两天之后,张尚儒就发现,晚上,金锦褶被带出去受刑。
金缚影对于他还算手下留情,回来会让他换上干净的衣服,可是,就算如此,很快,他的衣服就会被鲜血晕染……
金锦褶的状态,很是不好。
第一天,他还能够说说话,第二天,他除了满脸疲惫,连着话都不想说。
第三天,隔着牢门,他叫了好久,金锦褶才睁开眼睛,看了他一眼,然后,再次闭上眼睛。
第四天,金锦褶就没有能够走着回来,是被抬回来的。
金缚影打开他们这边牢门,把张尚儒叫了过来,丢了一些药给他。
张尚儒给他检查伤势的时候,方才发现,金锦褶比他想象中还要伤得重得多,加上他灵力被封,没法子恢复。
到了第五天白天,金锦褶才苏醒过来,看着张尚儒愁眉苦脸的模样,气得骂道:“老子还没有死呢,你哭丧着脸做什么?”
张尚儒嘴唇动了动,想要说话,却是不知道从何说起。
扳着手指头算了算,这才四个晚上,今天晚上,才算第五天。
也就是说,金锦褶还需要遭受三天的酷刑折磨?
“老师,我们想法子通知傅公子吧!”张尚儒低声说道。
金锦褶执掌天匮学院多年,在金匮总部肯定有也自己的亲信,只要给傅文熙说一声,以张尚儒对他的了解,他断然不会坐视不管。
“别闹!”金锦褶突然怒道,“不准告诉他!”
“老师,这都到什么时候了,你……你能不能别和他闹脾气了?”郝仁心中着急,大声说道。
金锦褶闭上眼睛,不想说话,过了一会子,他又睁开眼睛,看了看张尚儒,叹气道:“尚儒,郝仁,记住我一句话,金匮——已经名存实亡了!而这一切,都是我的错。”
张尚儒和郝仁都是一脸懵。
金匮如今蒸蒸日上,实力雄厚。
怎么就名存实亡了?
但是,金锦褶这么说,势必有原因。
“老师,你能不能详细说说?”张尚儒低声问道。
“莫要多问。”金锦褶说道。
郝仁想了想,问道:“您的意思,傅公子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