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换取了水源,可是你知道为什么当年水断了吗?”
李夫人根本不给任何李相任何机会,直接居高临下的看着李相说道:“是辽国的人,跪在城主面前,求着断水的。”
李相怒拍桌子,说道:“不可能!”
李夫人一改之前的软弱,瞪着李相说道:“不可能!你不过是不相信你辽国人纵然割城,那些子民也不会背叛罢了。”
李相气的面色潮红,说道:“不错,我辽国之人都是铮铮铁骨的好汉,容不得你污蔑。”
李夫人一口吐沫直接吐在了李相的脸上,说道:“我呸!你辽国百姓是铮铮铁骨好汉,我大夏子民就是虚伪小人?”
李夫人提高音调说道:“我告诉你,我所言句句为真,因为当年大旱,河流本就不是一国所有,我大夏从没有断过你们绝路,可是当年河水里面有瘟疫!”
听到“瘟疫”两个字李相终于坐不住了,一直以来查询当年事情总有些不对劲的地方终于找到了,原来是瘟疫。
李相盯着徐南葵,似乎想要一个答复。
徐南葵若无其事的说道:“不错,是瘟疫,往常大水才会有大瘟疫,但是那年大旱也有,还是出现在唯一活命的水源里。”
徐南葵用手指轻轻的敲击着桌面,像是讲故事一般说道:“李相,我给你说个事情吧。”
“三年前与我一共上战场地,其中有些就是你辽国之人,讽刺吧?当时我一直以为他们和你们才是真正地一国之人,为何会选择和我一起上战场,去攻打辽国。”
“后来,幸存的人告诉我了一个故事,当年大旱,瘟疫爆发,死了无数的人,唯一的问题出在水源,可是你们辽国根本不注重卫生,所以一旦河流流过去,必然是死伤无数。”
“后来整个城池的人,跪在新上任的城主面前,要求封死这条河流,城主没有答应,因为一旦封河流,就是一场国战,那是断了生机的,但是不封,就是两国之人一同受难,至少打起来,也是个两败俱伤。”
徐南葵收起敲击的手指,被李夫人抓在手中,徐南葵终于止住了微微颤抖的手。
其实徐南葵是用敲击手指头,来压制自己的气愤,只有这样才能掩饰住自己的情绪。
徐南葵稍微停顿的一下,继续说道:“当时那个妇人,是哭着和我说的,说她们没有办法,他们就跪在城主府面前,三天,不吃不喝。我当真应该是夸赞他们的爱国之心。”
李相有些泄气的说道:“后来他们还是封了,杀了城主?”
徐南葵冷哼一声,说道:“杀了?你以为杀了城主,她们还能活下来,不过是城主实在看不下去,同意了请求而已。”
李相说道:“当年城主的尸首挂在城墙上,以泄民愤,难道不是刺杀和暴动?”
徐南葵说道:“可惜,当年的城主同意了,他见不得更多的人死去,他也看不了那些人带着家里的孩童一共跪在那里,他心软了,但是他要她们答应他一个条件。”
徐南葵看了一眼李相说道:“为了避免两国的战争,他让他们把他吊在城门外,以泄民愤,同时留下了书信,保下了那一城的人,自此,无人提及这件事情,因为当时天灾,加上瘟疫被你们直到,必然会有一场战事。”
李夫人嘲讽道:“就是因为当年的瘟疫影响太大,所以大夏一直非常注意这一块,包括水源,若是刻意污染水源,甚至会判死刑。”
“这些年,但凡你愿意花一点心思在我身上,在大夏身上,你或许早就明白了,又或者,你早就知道了,只是不愿意相信而已。”
徐南葵无奈的笑了一笑,说道:“只是,到头来,不过是你对我大夏的怀恨理由竟然在这里,可惜了当时的城主,少年天才,十七岁就高中,二十一岁就被派到边塞,家中独子,当年赴死,他的孩子不过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