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起卖饼的人。
“往西,日落前是可以赶到峪口的——大概还有五十里路吧。”
看着西边城墙,那后面挡着远山。
“峪口那边也是很久没去了,不知道那里和这边是不是一样的。”
老兵不知为什么回忆起未来,有些伤心尽收眼底。
……
可杜安菱没有心思安慰。
五十里路,是有点远了——可峪口县城的名字她听过,坐落于西山脚下,往西就是西山。
那边也有一条河,像丛山这边的河流一样倾泻向大江——只不过,那条河在刚刚流出山地的时候,就被水坝分散成好几道水渠了。
这水坝是前朝人修建的,之前从太阴居士的书册里面见过他咏怀的诗文——自己为什么又想到太阴了?
脸色一沉,杜安菱劝自己不要多想,可心思就是不能顺着自己所想。
“杜娘子,瑜若托我问妳,这一趟西行,能不能去西边大河?”
那小姑娘总是在恰当的时候打破自己的思索,杜安菱晃一下头,把和他有关的画面甩出去。
她才不要往那个方向想!
可那人,偏偏又忘不掉。
“妳来了。”
怎么又是自己回山上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