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到了,只是——没见过这么臭的,不会是假的吧!”楚寒希嘲弄道,“那咱们就当着县老爷的面,验验银票吧,免得我花不出去!”
“哼,只会逞口舌之能,你的银子呢?”黄冒财压根不信楚寒希能拿出一千五百两。
这时,就见楚寒希走到彭纪和梁主簿面前,然后从袖子里掏出两张纸放在了他们面前,然后转眼看向黄冒财说道“愿赌服输,把银子拿来吧!”
“这不可能!”黄冒财直接叫起来,冲到彭纪面前,当看清那两张纸的确是银票,而且一张是一千两的,另外一张是五百两的,虽和他的两张面额一样,但楚寒希拿出来的这两张可是全大周朝通用的,他的这两张只能在译州境内使用,“这一定是假的,假的!”
也唯有是假的,楚寒希才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拿出来,也唯有是假的,他的银子才不会输掉。
“这是真的,本官可以带着你去票号验证!”彭纪也惊讶于楚寒希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能拿出这么多的银子,可一想到这是两张全国通用的巨额银票,就想到借银票给楚寒希的除了霍维似乎找不到第二个人了。
“不,不,不可能!”黄冒财此时有些傻眼了,这一个穷山沟里怎么可能出现这么多的银子,“县老爷,这银票一定有问题,不是这丫头偷得就是她抢的,你可一定要查明真相,不能让坏人得逞!”
“你这是打算不认账?!”楚寒希早知他会这样,便接着说,“黄冒财,你可别忘了,咱们两个可是事先写了字据的,如今你输了,就要把一千五百两银子给我,然后永远不能再出现在晖县,否则可是违约依照我朝律例——”楚寒希又转向彭纪,“彭大人,像这种情况县衙要怎么判?”
“先打三十大板,大牢里关三年,家产充公!”大周朝的刑罚还是很严苛的,彭纪并不是在吓唬黄冒财,如果黄冒财在立下字据文书之后反悔,他依照律例就该这么判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