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守住,夫人是如此反复叮嘱我的,可惜老奴还是能力不够,这嫁妆库房到底是没守住,这些年,也不知道温氏从里面拿了多少东西出来,但是,只要核对过,我们就知道缺少了什么东西了。因为这嫁妆单我一直保留的好好的。当时,温氏抢走库房的钥匙的时候,却怎么也找不到夫人嫁妆的清单,被我藏起来了,她把我的住处翻个底朝天,也找不到嫁妆清单,这也是这些年,为什么温氏不把我赶出高府的原因了,她始终还是在找那张嫁妆清单。只要清单没出现,那她拿多少,用了多少,就是没人知道的了。”
“她倒是想的美,母亲的嫁妆她也敢霸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她拿走的我也会一一让她还回来,否则我就让她蹲大牢,别以为占用了十几年的东西就变成她自己的东西,做梦做的也太美了。只要有清单,一切有凭有据,我看她是想蹲大牢还是把霸占属于我的东西吐出来,这不是她能都随便侵占的福分。幸好嬷嬷你机灵,把这嫁妆的清单守的严严实实的,没让她找到。只要嫁妆拿回来了,咱们去宴会的行头就不用愁了,崔嬷嬷,你不暂时不要告诉祖母咱们的境况,祖母在养病,不能让她过分忧虑,这点小事情我们自己会处理好的”高夕又对自己拿回属于自己的嫁妆十分有信心。
白嬷嬷心里也慢慢平静了,这么多年守着的嫁妆单终于守住了,总算给小姐守住了希望,将来见到夫人,她也不会没脸了。这些年,这张嫁妆单她就藏在她们看的见的地方,却是她们完全想不到的地方,她们对那个地方完全没兴趣,所以多次路过那里却从来不会想到去搜那里,她们那么多人把她的房间每一寸角落都搜过了,床底下也翻过了,就连地板也没放过,地板都挖地三尺,挖的坑坑洼洼的房间地板还是她自己一点点把土填回去的,院子也都全部挖过来,都挖不到,她一口咬定这张嫁妆单丢失了。温氏她们这么多年以来时不时来搜过的,始终就是搜不到,也并没有对她施加刑打,因为她们这个院子就剩她一个了,老夫人始终关心着她,所以温氏就不敢对她用刑,做的太过被老夫人发觉那就得不偿失了。
“嬷嬷,你真是太厉害了,被搜的那么厉害还能把夫人留给小姐的嫁妆单子保存的好好,得好好夸夸你才行了。不过嬷嬷,你到底藏在哪里呀?给我好奇死了,藏在哪里这么保稳,这么多年温氏愣是没有搜出来。”小杏桃好奇的不得了,催促着白嬷嬷带她们去看看这张嫁妆清单在哪里。
白嬷嬷此时依然没有放下警戒心,她并没有直接说出她藏的地方,她谨慎地走到外边看了又看,看到外边无人后放了下心,高夕又知道,她在防止冬月和秋香还有其他她们不知道的眼线,到了现在,白嬷嬷依然还是那样小心谨慎,也是靠着这一份谨慎,才能在漫长岁月和艰苦环境下把秘密保守了下来,这是多么难能可贵的一份毅力和智慧。
白嬷嬷吩咐小杏桃,“你走在我们前头,看看前头有什么人,只要有人你就大声回头跟我们说话,我们就知道了,崔优优你断后,你的眼力和听力比较好,你远远跟在我们后边,观察我们身后是否有人,我们身后有人也没事,只要离我们很远,她们就听不到我们说话,也看不清我们在做什么了。如果跟我们跟的紧,你再大声喊小姐。”小杏桃和崔优优虽然十分好奇白嬷嬷把东西藏在哪里,但是什么更重要,她们还是分的清楚分寸的。
小杏桃快快走向前头,前头并没有人。白嬷嬷带着高夕又和崔嬷嬷急急忙忙走去书房,崔优优远远跟在身后,忽然发现冬月拿着抹布跟在高夕又她们后面,不远也不近,看样子像是准备跟着高夕又进书房打扫的样子。崔优优立马觉察出来不大对劲,小姐又没叫她负责书房的打扫,书房的打扫一向只是白嬷嬷在打扫,其他下人是不得进去打扫的,她在干嘛一目了然了。
崔优优立刻大声叫住了冬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