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聊天中她也的确隐隐感觉到有些违和,喜鹊说话的口吻并不像是一个比她小很多的少女。
但是她并没有感觉到喜鹊带着任何恶意,如果喜鹊想做什么,刚才那么长的时间里早就可以动手了,可喜鹊只是陪着她闲聊而已。
“死了就是死了,伤魂就算可以借尸还魂,到最后也只会落得魂飞魄散的下场。”卿聿听了鹿幽悠的话后少了些敌意,只是依旧出言警告。
“少将军成亲后我就会离开这里,”喜鹊哀声恳求,“只要让我等到那个时候就好,卿聿,就当我求你。”
卿聿听后微微一怔:“你究竟是谁?”
“我只是一个曾经为少将军所救的伤魂鸟而已,我保证,只要等到少将军成亲我一定会走,绝对不会给他添任何麻烦。”
“你们在说什么?”沐子陵将下属送走后,见三人站在这里,走过来。
“求你!”喜鹊再次哀求着。
卿聿没有说话,只是喜鹊那语气鹿幽悠听着心有不忍,于是强行站到他俩之间,代为回答:“卿聿在看我们刚才画的画。”
沐子陵低头看了一眼,地上只剩鹿幽悠画得那只鸟,旁边喜鹊画的已经被她自己踩得看不清楚了。并未在意行礼后就退下的喜鹊,只四处望了望,却没发现南嫣的身影,于是问道“嫣儿呢?”
“郡主啊,郡主先回去了。”
“为何?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鹿幽悠这才把刚才的事告诉他,沐子陵听后沉默了一下,只说她的确要静心养病,不适合养鸟,语气里带着些许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