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吩咐过要带着的。”
“那就不必担心了。”卿聿说完没给郭惜芸再开口的机会,带着鹿幽悠、苏清霜和碎墨一起走进屋里。
郭惜詹见他对自己妹妹如此冷漠,脸色越发难看,却什么都没说。
屋里吵吵嚷嚷的,杨靖坐在主位上,众人全都围在他的身边吵闹不休,听得他一个头两个大,早知道就和卿聿一起去找人了,十分不悦地揉着太阳穴,最后一掌拍在桌子上:“行了,都给本王安静!谁再吵就拖下去关起来!”
此次赴宴的人大部分只是朝中大臣的子女,年纪与杨靖相仿,何况早就习惯了锦衣玉食的生活,遇到这样的事后全都慌了,被杨靖这么一吼,倒是都安静下来。
“王爷,出了这样的事,定要把别府里上上下下彻查一遍,如之前余小姐所说,那些可疑的人应该先关起来查问,我们留在这里反而耽误王爷揪出真凶,何况原本也是定于今日下山,不如让我们先回府。”一个高个子的公子说道。
显然在鹿幽悠到这里之前,余华芝已经说了不少话了。
其余人连声附和,华雅诗的死状太过恐怖,看到的没有不害怕的,所以大家都只想快点离开这个地方。杨静不得不用手敲了敲桌子,众人这才安静下来等着他的决定。
“只怕是下不去,”这时苏清霜走过来,“刚才我查看过,别府前的吊桥已经被人砍断了。”
此言一出,四座皆惊。原本已经安静下来的人又全都闹开了,死了人,如今吊桥又被砍断,这杀人凶手必定还躲在别府之中,这样自然是人人自危,都害怕自己会落得和华雅诗一样的遭遇。
“行了别吵了,”靖小王爷不耐烦地打断他们,之前就已经和卿聿商量好了,等找到苏清霜就让他一一审审那四个贵女,或许能从她们的言辞之中找出人皮鬼。见该来的人都来齐了,站起来,“四个发现尸体的贵女跟本王过去勤修阁说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其余人都留在这里!”
杨靖发了话,四个贵女自然不敢有意见,苏清霜、卿聿和鹿幽悠也跟在后面,哪知看到鹿幽悠,余华芝先不乐意了:“王爷!这个人很有可能就是杀害华妹妹的凶手,应当立即关起来审问,怎么可以再让她也参与此事?”
华雅诗死时鹿幽悠并不在场,她既然不是被审问的,自然就是审问的。余华芝自然不服。
鹿幽悠早有心理准备,知道余华芝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可以跟她作对的机会,只怕刚才她不在的时候就没少往她的身上泼脏水:“我是真凶?余小姐这话是什么意思?”
“早上就是你推华妹妹入水,结果没能害死她,所以你就迷晕了我们,在她的屋子里杀了她。刚才发现华小姐之后,我们都在这里,只有你和这个人不见了,他肯定也是帮凶!说什么去查看吊桥,我看那桥多半就是你们砍断的,想把我们都困在这里!”
这时候其余大部分的人也都是持观望的态度。唯有郭惜詹站出来说道“余小姐说的对!先把他们关起来!说不定背后还有谁主使,一定要盘问出来!”
鹿幽悠冷笑一声,郭惜詹这话分明是想把卿家也牵扯进来,慢慢走到两人面前,毫不示弱“若说可疑,余小姐从昨夜宴会上就开始针对我,现在又一口咬定我就是犯人,我自认为从未得罪过你,余小姐这么做难道没有故意转移大家注意力的嫌疑?空口无凭,你能拿出什么证据来?如果我真的可以这么无声无息地杀掉华小姐,为什么还要在大家面前推她进水里?”
“你砌词狡辩!”余华芝依旧气焰嚣张,“证,证据就是如果不是你一早就安排好了要迷晕我们,为何我们之中就你不在场?”
鹿幽悠差点气笑了,这都能算证据了吗?
“王爷,臣女曾听兄长说过之前有几位小姐的死与华小姐相似,为此何大人还特意安排了人来夏府护卫,鹿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