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厉害,可是她没有力气反抗,只能感觉到体内的温度在渐渐流失,意识也越来越模糊。 “不要!”尖叫着猛地坐起身。 “幽悠?”房门被推开,卿聿站在门口,“怎么了?” 鹿幽悠还没开口,眼泪就先掉了下来,她的浑身冰凉,抖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怎么了?”卿聿见她这样,走到床边坐下来。 “我,我,做,做噩梦,了。”虽然现在已经知道那是在做梦,可是在梦里被杀的场面太过真实,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血是怎么样一点一点地流出来的,死亡的绝望是怎样一点一点笼罩住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