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赶快背过身去和另外两个一样尴尬的人说话。
小窦说“这位姑娘是……”
两位青年中的一位说道“这是这次金角带回来的贵客。”
另一位青年补充道“她的兄长此时正在会客厅和金角说着话。”
小窦“哦”一声,提醒这两位道“让金角大人等着也不礼貌……”意思喊他们去叫那两个哭哭啼啼的小情侣别哭了。
谁知两位青年完全不接茬,反过来提醒小窦“听说这位姑娘的兄长有急事要找这位乌丸大人……”意思你去,你们有急事又不是我们。
三个人听着后头俩人越哭越伤心,心里可不也难过吗?于是过了不久,金木樨树下一堆人都各自想着各自的伤心事,抹着眼泪。
第三回经过此树的一位中年人,又悄悄看了一眼抽抽噎噎,红着眼睛的那群人。
他一边做着拉伸一边对旁边刚跑停下来,还在气喘吁吁的同伴肯定地说道“花粉过敏。唉……现在这世道,年纪轻轻就什么怪病都会得,还不赶紧离那棵树远点……”
神庙一般宽敞的会客厅里,十分安静。
滇池蝾螈的金角正坐在那张宽大的坐榻上排着卦,小几上还放着一把蓍草没收起来。
她下首有两张椅子,一张上坐着一位一身白袍的男人,风姿隽秀,正是从出云岛跟着金角过来的桑染了。
桑染脸上有疲劳憔悴之色,眉头不自觉微微皱着,静静坐在一旁,等着乌丸来,
另一张椅子上坐着一个十八九岁的青年,脸上时不时会流露出一两分焦灼的戾气,但他很注意控制这些。往往只是一闪而过,立刻又恢复了那个谦恭有礼,从容大方的样子。这青年就是阿古了。
阿古坐在桑染下首的一张椅子上,有些心神不宁地紧紧攥着拳头,时不时看一眼桑染。
这时,有人通禀说,贵客们到了。
桑染急切地看向了门口。
第一个进来的,却是小窦。
小窦走进来后,与大家见礼打招呼。
金角微微一笑道“你来得倒巧,既然你赶来的时机好,那我这卦就为你算吧。大过,九五的动爻……”
“你会找一个比你大的爱侣……”
小窦忽然觉得他这次出门就是天意让所有认识不认识的人都来跟他提白婵的。
真是天意难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