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还有别人的。”他指着不远处一匹身形壮硕、体态矫健的红棕色马匹,“那匹是梁一宽最爱的。”
二人走到墨色所在的马厩,墨一升指着一匹身高接近18米高的纯黑马,介绍“它就是墨色。”
一匹通体黝黑、鬃毛油亮、四肢修长的马出现在眼前,走进后,发现它肌肉线条流畅,尤其是那双眼睛,十分迷人,呈深琥珀色水晶球状,非常明亮,将他俩的身影折射进眼球,眨眼的瞬间,他们身影消失又重现,仿若是魔镜一般。
墨色好像认识主人似的,不停地摇晃着脑袋,连带着头上的马鬃也翩跹乱舞,在空中划过一段欢腾的曲线,嘴里还时不时喷出一股子气,发出“咕嘟”声。
墨一升走到它身前,伸手捋着鬃毛,墨色的头则向他靠拢,前蹄不停地发出“哒哒”的热情声。
郭师傅打开马厩门,将墨色领出,把缰绳交到墨一升手上。
郭师傅始终挂着笑容,“小墨董,它是真的想您了,见到您这么兴奋。”
三年前,墨一升的初恋女友遭遇空难后,他的心情着实低迷了一阵子,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集团公司事物更是抛诸脑后,还是梁一宽最了解他,二人飞往索马里选了5匹阿拉伯小良驹,墨色以及梁一宽的那匹棕红“娘子”都是从索马里带回的。
也是这几匹小马驹陪着他走过了那段灰暗岁月,他着实过了一段劈柴、喂马的惬意时光。
这几匹马本来一直养在敕勒市的大草原上,去年紫山生态园开发后,专门僻了块平整的草地规划成马场,才将这几匹马,连着以前的几批老马一同接了回来。
墨一升牵着缰绳走出马房,“会不会骑马?”
花月白摇头,“不会,平常我连马都很少见。”
墨一升说“我教你。”
花月白后退了两步,和马拉开距离,“我,算了吧,我害怕。”
墨一升探头到她耳边,说“有我在,你什么都不用怕。”
“骑马很好玩的。”声音带着蛊惑人心的腔调。
花月白挑着弯刀眉,笑意吟吟地说“是吗?”
墨一升点头。
花月白又看了一眼旁边的墨色,说“那我就试试。”
郭师傅身后的两名教练员已备好一套新的女士骑马服和装备,教练员对花月白简单的讲解了骑马的注意事项。
她换好骑士服,马靴的尺码不太合适,她依旧穿着自己的小白鞋,走出更衣室,看到墨一升站在不远处,他一身黑色骑士服,头盔、马靴、防护背心均已穿戴整齐,妥妥一个从中世纪走来的暗黑骑士本人。
再配上他那张绝版狐狸精脸庞,简直迷死人不偿命。
尽管已经见过无数次,可,每次他换一套不一样的装束,花月白就觉得他像是换了个帅气模样,总会被他惊艳到。
他掐灭烟头,朝她走来,大长腿在青青草地上迈着优雅的步伐,仿佛他就是这片草地上最酷的王。
墨一升接过工作人员递过来的一套全新女士骑马装备,拿起防护背心,“过来,我帮你穿上。”
花月白说“不用,我自己可以穿。”
墨一升低了低头,凑到她耳边,说“虽然帮着穿裙子需要研究,但穿防护背心我在行。”
花月白脸羞地红了,似远处的棕红马匹。
他又蹲下身子,仔细地将恰卜斯绑在她腿上,最后将头盔戴在她头上,说“手套也要戴好,缰绳很粗糙,非常容易划伤皮肤,我可不想你再受伤。”
上马前,他又仔细地检查了一遍花月白的头盔扣、防护背心是否穿戴好。
花月白歪着头,笑问“一升,你真的是我男朋友吗?”
墨一升一怔,“为什么这么问?”
花月白摇头,“没什么,就是觉得不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