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月白强找理由,“我就住在这附近啊!”
“你就是住在隔壁,今晚我也不允许你从我房间走掉。”说话间,又一次的将她拉入怀中。
花月白笑着推开他,“一升,别闹了。”
“我没有闹,认真的。”墨一升认真地说,“我想要得到你。”
花月白理了理头发,顾左右而言他,“我们已经是男女朋友了!”
墨一升捏了捏她的指关节,“我不止要得到你的心,更要得到你的人。”
“今晚,我不会放开你的。”暗哑的声音透着不容拒绝的坚定。
花月白当然明白他的意思,可,她内心还有很多顾虑,还没有想要完完全全把自己交给这段感情,交给他。
“一升,我这人传统保守,坚持婚前不发生某些越矩行为。”她找了个万年臭的借口。
墨一升看着她,闷声一笑,“花月白,你这人的确够顽固的,这都什么年代了,你居然还……”
花月白一脸认真,抬眸望着他,“我不管什么年代不年代的,我……”
“买个产品还要试试能不能用啊,你居然让人家直接将你买回家,万一不合适,岂不是连退货的机会都没了吗?”墨一升揉着她的发,故意逗她。
听完他的一番言论,花月白心生一股凉意,原来在他眼中,她就是一件可以用钱能够买的起的商品,只不过这件商品有一个可以生发爱情的可贵功能而已。
看来,过户到花月晴名下的两套房产必定要还回去的,越快越好。
墨一升也观察到她的情绪变化,以为是自己太过强势,逼得太急了,便换了套说辞,“花月白,我是病人,现在浑身都痛痒难耐,你不会真的要丢下我一个病人,一走了之吧?”
“如果过敏症状再次发作,大晚上的我去哪里找个涂药之人?”
“后背有点痒痒。”说完,他转头,将一方宽阔的脊背留在花月白面前。
看到后背两处肌肉组织脉络清晰的刀口,花月白又一阵心疼,“哪里痒?”
“哪里都痒!”墨一升回答干脆。
花月白摇头,心中想着这算是什么回答!
便拿起棉签,沾了药膏,紧着红疹的地方又抹了一遍药。
“花月白,你什么时候能准备好,将自己交给我?”墨一升虽然没有面对她,但问题依旧紧追不舍。
花月白的手指僵在墨一升的肩胛骨上,脆生生的咬出两个字,“婚后!”
“婚后?”墨一升猛地转身。
花月白点头,“嗯!”
“为什么?”墨一升大惑不解,不解这个女人怎么能说出这样的泛着时光黄的旧话。
花月白脸上开出一朵无奈花,“没有为什么,就是没想过婚前失身。”
墨一升心中升起一股欣喜,但马上又被焦躁不甘的情绪盖过,“你可知道,你的思想多迂腐,对男人来说是一种折磨?”
花月白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沙发上,挑着玩刀眉,“因为未来谁都不确定,我不想自己失恋时成为一个失心又失身的落魄少女!”
“恋爱才刚刚开始,你居然已经想着怎么应对失恋了?还有,我说你这脑瓜子里是住了一个清朝的女子吗?”墨一升点着她的额头,宠溺地说。
花月白呵呵地笑着。
墨一升将一个抱枕扔到她怀中,“好,你的三八线我可以不跨越,今晚就再放你一马,不过,我可不保证明天会怎样?”
花月白接过抱枕,抱在怀中,心里想着明天的事情,就交给明天来解决吧!
最终,二人达成了协议,她今晚不能走,他不动她。
花月白拗不过他,洗漱妥当,收拾完毕,她打了一通电话后,回到客厅,指着沙发说“我睡沙发!”
墨一升直接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