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都是他墨一升最讨厌的感情麻烦。他要用实际行动,击退一个个麻烦。
鲁正南本来觉得二人刚才的搂抱就已经塞了他一肚子狗粮,没想到还能直接看一场霸道之吻,简直超乎他的想象。
只能说,他真是刚成年,对成人的世界认知还有待提升。
花月白不自觉的惊叫一声,“啊,疼!”
墨一升给这个吻按了个暂停键,确实是暂停,因为他还想继续哪!
他低头看着花月白,尽管是狠狠的吻,用力地捏她,但也不至于到疼的地步啊!
“小花老师,你的胳膊没事吧?”鲁正南上前两步,关切地问,他已注意到花月白的胳膊被狠狠地捏着。
“没事儿。”花月白头略略低着,视线回避,有点不好意思,他吻她,还故意让第三人看,她怎么不害臊。
鲁正南一腔醋意的嫉妒终于找到了发泄口,他厉声质问,“你知不知道,小花老师今天下山的时候摔着了,胳膊也受伤了,你怎么还这么对她?”
墨一升注意到她穿着一件长袖衬衫,袖口也是宽宽大大,他抬起她的手臂,撸起袖子,借着不远处的幽静昏黄的光线,看到她小臂上一片长长宽宽的不规则划痕,此刻依旧鲜红琳琳、皮肉相绽。
“你受伤了?”急躁的口气里透着关切的成分。
花月白抽手,放下袖管,满不在乎地说“没什么大不了的。”
墨一升满脸的不耐,捏了捏鼻子,眉头锁的更紧了,“川”字又爬上额头。
又见这幅表情,花月白已有好长时间没有看到他这幅表情了,不耐、焦躁,情绪在生气的边缘徘徊,仿佛下一刻就要爆发。
“真的没什么,已经不疼了。”花月白心里也烦,不再看他。
“阿嚏……”一个喷嚏,墨一升放开花月白的手,接着他又连打了几个喷嚏,表情里的痛苦都掩藏不住了。
鲁正南双手环臂,一副嫌弃状。
“一升,你感冒了?”花月白看着连着打喷嚏不停的他,心里莫名有些心疼。
“没有!”墨一升连连摇头回答后,他的手又在胳膊腕、脖子处挠来挠去,连呼吸都有些急促。
“小花老师,只要一天没结婚,就是自由身……”鲁正南依旧不依不饶,仿佛是为了故意给墨一升添堵。
墨一升一个箭步上前,揪住鲁正南脖领,“鲁正南,我本来看你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子,不予再跟你斤斤计较,你却不知好歹,如果真不想好好地活了,大可试试动我墨一升女人的下场。”
鲁正南的脖子被紧紧勒住,挤压、疼痛、窒息感一股脑涌上来,脸上也升起一片涨红。
尽管鲁正南手也在用力使劲的掰扯墨一升手指,奈何,他并不是墨一升的对手,力量相差悬殊,只能任由他人揉捏扯拽、掐着脖子。
花月白见状,吓得花容失色,立刻冲上前,拦在二人中间。
“一升,你先放手,放手,今天我们分公司团建,正好碰到鲁正南。”墨一升的手被花月白硬生生的扒拉开。
“咳咳、咳咳……”鲁正南干咳了几声后,直接硬气拆台,“墨一升对吧,你少来这里威胁我,我鲁正南就是吃威胁长大的,还会惧怕你这点小儿科的威胁,实话告诉你吧,我来这里根本就不是刚巧碰到,而是小花老师告知我具体的时间、地点了,否者一座破山有什么好爬的?”
花月白心中暗骂一句我嘞个亲额娘啊,小祖宗你就不能别插话了。
墨一升脖子奇痒难耐,挠着脖子,不以为意地说“哦,是吗?”
“那又如何?”
鲁正南终于回复了平静的呼吸,“小花老师说这里风景秀美、景色宜人,最适合谈情散心,我也告诉你一声,小花老师我是追定了,甭以为你用蛮力欺负了我,就能战胜我勇敢无畏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