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让人家来家里坐坐。”
“哦,我同事还有事儿,就先走了。”花月白有些心不在焉。
花伯父将保温杯递给花伯母,示意她续满水。
花伯父则拽着花月白胳膊,依旧兴致满满,“月白啊,走、走、走,咱们的棋局还没下完哪,眼看着这局我马上就赢了。”
二人走到书房,又开始对弈,不过,花月白的心思已经不在棋盘,而是在墨一升的身边,便没了与伯父在棋盘上厮杀的斗志。
这也正是墨一升这个男人的本事,如果他想要什么,必然会得到什么,他想要的就是花月白的思念,哪怕这个思念不是单纯的想念他,他也得到了。
“小月白,你在想什么哪?我可要将你军了。”花伯父手执一枚红色‘车’直接杀入对面老巢,在二个红子的夹击下,黑子已经无路可走,又被‘将’军。
花月白猛地一惊,看了眼棋盘,“哦,再来!”
花伯父摆了摆手,又揉了揉有些酸沉的肩膀,“我看你心思根本不在棋局,算了吧!”
一直到晚上吃过饭,她还有些心不在焉。
饭后,花月白帮着收拾了碗筷,洗漱完,回次卧休息。
花伯母和花伯父躺在主卧的床上,小声地议论着。
“老头子,你说,小月白怎么了?自从傍晚的那个小伙子给她送了个包,整个人怎么跟丢了魂儿似的。”花伯母即便是压着声音,音调依然有穿透力。
花伯父附和,“是啊!”
花伯母挪了挪身子,平整的杯子鼓出了一块,“早上,也有个人来找她。”
花伯父握住她的手,将手背的松皮拽的老高,一下又一下,说话有些心不在焉,“是吗?”
花伯母反手攥着他的手,摸着老伴手中的茧子,“不过,早上的那个小伙子倒是英俊帅气。”
花伯父心思终于进入了老伴的话题中,开启了八卦的节奏,偏着身子朝着老伴的方向又挪了一寸,“不会是两个追求者,让她无从选择了吧?”
花伯母猛地拍了老伴的手,“嗯,老头子,没想到关键时刻,还是你看问题看得透彻。可,这有什么可犹豫的,眼见的当然是早上那个小伙子更好。”
花伯父的脚有些不老实,已经勾着老伴的腿,语气也温柔了,“可能,早上来的那位只是徒有其表,傍晚的这个人品性格更好吧!”
虽然是几十年的老夫老妻了,可,他们的感情甚好,一个动作、一个眼神,就能明白彼此要的是什么,花伯母眼角的皱眉更深了,声音也软了,“嗯,有道理啊,你今天分析问题,分析的很到位嘛!”
花伯父的脚趾夹了一下老伴的脚,力道不轻不重,口气也透着几分得意,“那时,我这教导处的主任也不是白当的。”
花伯父在中学工作了一辈子,做教导处主任也有十余年的时间。
“老头子,疼!”花伯母的拳头捶在他胸膛,“下脚从来没个轻重。”
“疼不疼的我还不知道。”花伯父说话间将枕边人搂的更紧了。
“孩子还在哪。”花伯母指得是隔壁屋的花月白。
“我们小声点。”
“这么老的人了,天天哪里来的精力。”
“还不是你这张老脸刺激的。”
“疼……”腋下的肉被人狠狠的拧了一下,不疼才怪。
“老实点。”
“我老实点……动……”
……
隔壁卧室
花月白躺在床上无法睡去,拿着手机,正在编辑短信,刚刚编辑好了一条信息。
小墨董好!谢谢您为我准备的一切,您的好意我心领了,可是欠你的人情越多,越是没法还清。
然后,她又一字一句的删除,从新编辑。
小墨董好!您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