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市人。根据法医的现场初步判断,伤者系后脑遭石块敲击造成短暂的休克性昏迷,目前暂无生命危险。我们在现场发现一个麻布材质的手提袋,推断应该是伤者所有,里面除了一瓶水和一把伞外没有其他物品。”
接警民警停下来,翻看起了手中的执勤记录本,须臾后才继续说道“半小时前,也就是6时45分许,我们接到报警,说是有一老人倒在了市北公园里,就立即赶来现场。公园比较大,我们一开始没找到在哪里。费了一些周折才联系到报警人,然后找到了这里。”
接警民警指了指远处被警戒带围起来的一片区域。黄方圆向着他手指的方位望了一眼,点了点头没有发表任何意见,示意那名接警民警继续说下去。
“我们赶到现场后,发现伤者倒在这条小路边上的树丛里。当时周边围了许多看热闹的群众,为了保护现场,我们立即用警戒带将这里隔离了出来。然后寻找到了最初的报警人向其询问情况。她倒是很老实,没有离开现场,一直在原地等候我们的到来。”接警民警又伸手指向边上与另一名接警民警站一起的老妇人。
“有没有询问过报警人的基本情况?”黄方圆提问道,“还有,她是如何发现伤者的?”
接警民警再次翻看了一下手中的执勤记录本,一本正经地回答道“初步询问过了,老太太姓蒋,家就住在公园附近,她每天早上都会来这里锻炼,而且每次都会到这片林子里来打木兰拳……”
“我来的时候,看到进入树林之前有一块空地,大多数人都集中在那里锻炼,她为什么要一个人进到这里来打拳?”黄方圆打断了接警民警的汇报,渐渐皱起的眉头,似乎昭告着他的刑侦雷达已经启动。
“这个问题我们问过她。她说打拳需要安静的环境,树林前的空地上人多嘈杂,她没有办法集中精神。”
黄方圆颔首,对于接警民警细致的先期询问感到满意,并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她还有个习惯,就是每次锻炼前都会把随身携带的包挂在那棵树的树枝上。”接警民警这次指向了身边不远处的一棵矮树,解释道,“在这里锻炼的老人似乎都有这个习惯,喜欢把包挂在矮树枝上。”
“把包放地上的话,他们弯腰拿取物品十分不便。”黄方圆低喃着,对于老人家的这种行为表示了充分的理解。
“是的。”接警民警随口附和了一声后,接着道,“报警人挂包的那棵树距离伤者倒下的位置仅2米,她就是在挂包时发现的伤者。不过由于过度惊吓,她当时没敢靠近伤者,而是选择直接跑去找人报警。”
待接警民警叙述完毕后,黄方圆接着问道“报警人发现伤者前后有没有看到其他人到过或离开现场?”
“我们也问过她这个问题。报警人说她发现伤者时,附近除了伤者就只有她一个人。之后她跑去找人报警,好多在附近锻炼的人得知消息后都围过来看热闹,这中间是否有人进入或离开现场就不得而知了。”
“再设法寻找一下目击证人,弄清楚除了伤者和报警人外,今早还有没有其他人进出过这片树林?”
接警民警点了点,并认真地在执勤记录本上记录着。
“对了,伤者家属联系过了吗?”黄方圆继续问道。
“通过伤者的身份信息,我们只查到他家里的电话。刚才我们试图拨打该电话号码联系其家属,但电话始终无人接听。”
“好的,把伤者的家庭住址和联系方式给我,一会儿我派人上门去走访一次。”黄方圆从接警民警手上接过写有伤者基本信息的纸条,拍了拍他的手臂,道了声“辛苦了”。
“你们两个去伤者家里走访一次吧!”黄方圆一转身将纸条转递给了边上的两位年轻人,指示他们立即去联系花万全老人的家属。
对伤者和现场情况有了基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