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子身边还带了两个护卫,三人身侧皆配长剑,大步走向田曼。
“都尉。”骆山冲抱拳道。
田曼同样低头抱拳,拳头捏的死死的,一言不发。
青州就没人敢喊她的职位,只因为她不高兴听。
一个不发工资,事还挺多,又在左巍眼皮子底下没空腐败,越听越亏,面上没了好脸色。
这空降的一个人,叫就算了,还叫那么大声。
“田功曹这脸,没用谢某差人送给田功曹的药么?”
都尉拉了拉衣领,国字脸通红,身上一股酒气。
“原来药是都尉送的。‘生肌玉露’珍贵,给我用太奢侈了。不如都尉收回,留给夫人用。”田曼接着说
“我正要去药铺为都尉夫人抓药,待会一并送到府上。”
“内人唐突,怎么能让田功曹做些下人的活。”都尉抱拳道
“田功曹也是好酒之人,谢某请田功曹到府上痛饮一番,算作赔罪吧。”
气息沉稳有力,声音粗豪不失磁性,田曼不禁拿正眼瞧他,对上一双亮晶晶的桃花眼。
田曼看的呆住。
这个都尉就是个行走的荷尔蒙,这身材、这气质、这脸,把胡子剃了再做个造型。田曼眼睛开了几重滤镜,看透了都尉的本质,妥妥一枚型男!
“都尉,田大夫是个女子,饮酒有失体统。”
骆山冲大声说道,埋首时,瞪了田曼一眼。
田曼蓦然惊醒,浅笑着对都尉抱拳道“都尉言重了。都尉远道而来,下官事务繁忙未能迎接,失礼之处还望都尉海涵。”
“谢某惭愧,身居要职却不能为百姓做些善事,还能拦着田功曹去做么。这些事,功曹不必放在心上。”
都尉手掌随意放在剑柄上,声音随性。
“下官不过是临时上任,疫情过后也只是平头百姓。功曹不敢当,都尉还是叫我大夫比较妥当。”
田曼简直忍无可忍,好看也不能一直这么叫,鸡皮疙瘩掉一地。
“田大夫的能耐有目共睹,若是不能得一份体面得职位,来找谢某便是,都尉以下,随田大夫挑选。”
都尉一说,骆山冲皱眉看向田曼。
“多谢都尉抬举,下官能力有限,全赖州牧大人威名能做出成绩。”
田曼不想再跟他说话,挖人不谈钱就是耍流氓,跟流氓呆久了自己也会变成流氓,小仙女怎么能是流氓。
“田大夫忠心可嘉,难怪州牧不顾世俗启用。谢某佩服。”都尉双手抱拳。
“不敢。请问都尉从那里看出下官是爱酒之人?”田曼心生警惕。
都尉却大笑几声,摆手说
“谢某数年饮酒,见过的好酒之人无数。对田大夫只是这么觉得,便说了出来,唐突了。”
“都尉并未猜错,下官有些不错的酒,改日无事,便邀都尉尝尝。”
田曼觉着,爱酒就是朋友啊!
“好,改日再约。内人的事劳田大夫费心,谢某告辞。”
都尉拿不准田曼的意思,抱拳离去。
“田曼你疯了,你是州牧这边的人知不知道!”骆山冲瞪着田曼。
骆山冲不知从何吐槽,刚才田曼看呆了是吧,看上都尉了?一眼就看上了!
“一惊一乍的。”
田曼见都尉走的没影了,扭头往药铺走,满脸写着高兴,脚步轻快。
“都尉妻妾无数,你小心点。”
骆山冲恼怒的看着田曼,大步跟着。
“他有那个资本,你别嚼舌根,我就看看。”
田曼提醒后哼起了小曲。
骆山冲听的刺耳,说“你管住你的眼睛便没有那些事。那天被州牧发现了,没你好果子吃。”
“我干嘛了?看帅哥又不犯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