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救了,就当做恶灵被驱逐吧。
要找更多坏人来利用,对阿姐这样的,离得远些便是最好的祝福。
给和平世界以最好的祝福,我等卑劣的人,留在黎明之前就行了,适应了黑暗,一点光都觉得灼眼。
“粮草没问题,离群太远了不好,我们回去吧。”
“嗯。”
阿姐松了一口气。
这时,阿姐养的狗狂吠起来,不远处站起一人,破衣烂衫端着一把弩机,寒芒三点,箭矢瞬发。
田曼挥剑斩掉一波,一夹马腹,马冲过那人身边,血淋淋的脑袋起飞。
前方,接连站起数十个人,弩机扣下,箭如墙。
咻咻破风声,叮叮当当箭矢触剑之声。
田曼用的双手大剑,能挡住自己,挡不住马。
马身中箭,前蹄高高扬起,择一方向乱跑。
树影前起来许多黑影,只见眼与刀白晃晃的。
“杀!”
两百多号杀手,持刀杀向田曼,压根不顾前来救援的军队。
仿佛能杀了田曼,他们这辈子就圆满了。
最怕这种不要命的。
但三面合围,唯一能跑的方向必定不能去。
控制不住受惊吓的马,田曼看准个机会跳下了马。
马往火光之位跑去,田曼在残雪野地上滚了两圈,感觉肋骨都断了,还没站起来,几道刀锋劈到了眼前。
她挥剑挡开,起身的同时一扫,面前四五个人桩倒地,如此之猛,把后来的人吓的脚步一滞。
再后边人的没刹住脚,撞翻前边的人,自己也跌倒了,眨眼间摞了一圈扑街崽。
田曼砍杀了一阵,发现身边甚空旷,才看到杀手的状态,冷笑一声
就这心理素质还敢暗杀。
她也没闲着,对方拿不动刀,不表示她得停下。死士,要什么活口。
援军与她合拢时,战斗便结束了。
阿姐跳下马,半跪抱拳过顶,
“属下没能保护好领主,请领主责罚。”
“回城。”
田曼瞥了她一眼,将剑往肩上一扛,向侍者准备的新马走去。
青鬼趴在城墙墩上,看到队伍回来,转身下楼。
“爹,你没事吧。”
“没事,一点小问题而已。”田曼往脸上一抹,指尖上都是血,“黏糊糊的。
你睡饱了去点战利品,我得去歇着了。”
青鬼挥手就叫副手去做,自己屁颠屁颠跟着田曼。
“好像跟爹一起去战场杀敌,我都没有跟你一起杀过敌。”
“说好了败一局守城,你想食言?”
侍者端来铜盆,田曼就清水洗了手,浸湿脸巾叠好了,擦脸上的血。眼眸余光看到青鬼还在,一脸不悦。
被瞪了一眼的青鬼,眨巴了下纯洁的眼睛,
“爹,守城是事能否往后边稍稍,等我斩了右贤王再兑现,可以不?”
“老子不想处理重复的事情,决定好的事情没有回头的余地。”
田曼凶起来,气场很压迫人。
青鬼委屈的很,“口口声声说我是你最棒的儿子,结果见个女人就把我给忘了。别的不说,打仗方面,我可比阿姐强多了。”
“你怎么会这样以为?”
“难道不是么?那个军队女人当兵,你就是偏心才搞那些花架子。”
“崽,你在质疑你父亲的眼光?”
强权很香,不用分神各种解释。
带个屁的孩子,问题真特么的多,问的人脑壳疼。
“我没有。你把一员上好的先锋用来守城,不觉得浪费么?”
还特么一点都不听话,态度变来变去,没个定性。
田曼缓缓分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