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丘秋君。”
田曼嘴角一勾,伸手往前一挥。
亲卫张开布兜子向秋君而去,动作是慢了些,但胜在不会肢体接触。
秋君气的脸抽抽,
“田曼,你当我是什么,竟敢以此羞辱我。”
“我想请你回去喝茶,你可愿往?”
“滚!”
田曼蹭了下鼻子,“那不就结了。打晕了带走。”
“就凭你。”秋君轻笑一声,挥动骨杖,铃声脆响,似乎是铃声,更像是马蜂群的声音。
这个季节怎么会有马蜂,出来也给第一时间冻死了。
田曼摇摇头,方才那一瞬,眼角似乎瞥见铺天盖地的马蜂群,可回神便是漫天冷雾,把月亮都给盖住了,毛毛的,看的人心里也发毛。
秋君掏出一把匕首刺向田曼,下一秒,手腕就被捉住了,田曼看着她,眼里满是讥笑。
“怎会对你没用?”秋君大惊。
田曼瞥眼身边,两边都没人了,亲卫蜷缩在雪地里哀嚎,捂着脸抱着头。
眼看一点战斗力都没有了。
田曼手上紧了几分,“你这能力挺有意思,解开否?”
秋君咬牙狞笑道,“你去死,我就放过他们。”
“那不成。”
田曼温和的笑了下,一拳打向秋君喉咙,秋君下意识拿杖挡,哪知道是个虚招。
“秋君。”田曼趁她脑子空白叫了一声她的名字,秋君一愣神,眼里半分疑惑,田曼皱眉,松开她的手腕。
刚松开,又抓住,猛地往下一扯。
秋君瞪着眼,对上田曼半眯的眼睛。
“你也是巫师?”秋君呼出一口大气,面色凝重。
“完全不受心理暗示,身体本能你也克服的差不多了,拿什么练出来的?”
田曼似乎闻到血腥味,来自受害者的恐惧,在秋君身边围绕。
秋君扯出一丝笑意,“是巫的话,你本事不差。”
“呵,你没练体术吧?”比起秋君勉强的笑,田曼笑的纯粹的多。
看到这张笑脸,秋君鼻梁上的疤痕在发烫,气的眼睛都红了。
田曼一下拍掉她拿出的笛子,抓住她的衣领,给她背后来了几下重的。完全不想留活口。
秋君嘴角溢出血丝,昏死在了田曼怀里。
满地打滚的亲卫,渐渐回神。
翌日。天气不是很好。
萧南山心情沉重,拿出半个月军饷,买了香烛纸钱,在关押活人傀的铁笼子外,蹲下来烧,嘴里念念有词。
一阵旋风把纸灰卷了起来,撒的他满脸都是。
他一屁股墩坐下,又一轱辘起来,向风来的方向叩拜。
整个人,神神叨叨的。
田曼看着他,若有所思。
城外回来的士兵报告,“田道长,城外二十里找遍,没有发现你要找的小女孩。”
“幸苦了。”
田蓉难道被狼叼走了么?这倒霉妹子。
田振一点都看不出担心的样子,果然不是亲的。
“姐,给你蜂蜜水。”田振递来半尺高的杯子,田曼接过,惆怅的看着水色,
“你”
这个弟弟有点棘手,不能靠近秋君和庄妍,怕他给人开门解锁。
出城去找田蓉,万一又有别的炼魂师把他拐跑了咋办。现在对炼魂师不甚了解,虽全注意力能免疫,但遭不住兵员被蛊惑。
练兵习文,这小子也不喜欢,
“去煮饭吧,清淡一点的。”
说完,端着汤就走了,田振不悦地盯着她的背影。
田曼忏悔打起架来不管不顾,但再来一次她还这么做,甚至要对秋君下死手。
“田道长,你打算在鸦城呆多久?”李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