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天佑等天赋绝伦的人打,遇见就被拍死,我还争什么天下是吧。”
左安之看她越发不加掩饰,深刻的认识到上了贼船。
今次右贤王城中尽灭冯鑫大军,新仇旧恨,冯家绝不会就此罢休。
而冯家在左帐效力,他要是被认出来,是再给左巍招黑。
“城主,朔风城风沙大,我也想戴个面具。”
“啊,这。。你看鬼面具可以么?”
“可以。”
左安之这么配合,她也不好拒绝,替身又多了一个。
她对待西戎两位贤王可是很认真,力求把他们打得怀疑人生。
回去领主府,进门就恶心的想吐,脑袋晕晕沉沉的。
扶着石狮子站了一会儿,看到脚边倒地、不知死活的守卫,她不敢回家了。
里面看起来安静,像一只巨兽张大了嘴巴,等着她走进它嘴里。
院子里,堂前,灯火外,两个人影对峙。
张子源吹奏骨笛,他对面的张天师也是一样的路数,洁白的骨在月下,泛着玉石的光泽。
领主府里,沉静的如古屋旧宅,了无人音。
张天师不知用了什么办法,张子源的骨笛裂出了好长一条缝,一下就废了。
失去骨笛的张子源,嘴角溢出一串红珠,眼看就进气不如出气多,身子一晃,差点没站住。
“这世上竟然还有人会引魂笛,还如此年轻。”
张天师看着张子源,眼里一抹嘲弄,
“小子,歪门邪道,不走也罢。
你心性不好,以邪术害城主,我身为城主父亲的挚友,看到了不能不管。
你还有何遗言?”
“我没有害城主。”张子源眼睛一眯确认过眼神,是打不过的老头。
“死到临头还在狡辩,快快讲解药交出,或可留你一命,否则。”
张天师眼里显出了杀机。
张子源心里一紧,猛咳了几声,“我是什么人,会什么,城主都知道。
你要强说我害城主,你倒是拿出我害她的证据!”
“还需要什么证据,你是个蛊师。”张天师并没有好好听人说话的意思,以他的本事,现在就能让张子源七窍流血而亡。
张子源气惨了,到底谁在害谁?!
“你也是蛊师,没有立场说我的不是。
我可告诉你,你伤我性命,城主不会放过你的,她才是最没良心的那一个。”
“说的也是。”
张天师被说服了。
张子源气抖冷。
“后生,城主身上的毒,是你下的么?”
“我都说了我没有害她。“
“你这后生,好好听话很难么?你要是想以毒药控制住她,可就太糟蹋东西了。”
张天师捏着胡子,背着手,一派儒雅先生的样子。
跟方才那个阴狠之人,截然不同。
张子源都看傻了,怎么他就害田曼了,他这个水平,到底谁害谁呀。
谁给田曼下毒了,她一个比猴都精的大夫,什么毒药能瞒过她的眼睛?
等等。
“你说她中毒了?”
张天师叹气道,“这届后生不行啊,这么久才能理解前辈说的话。”
“你好好跟我说话,我早就懂了好不,我去。”张子源不想跟他饶舌。
田曼要真被下毒了,那必须得快点解开,虽然不靠谱,百姓可都指着她过活呢。
难道是唤醒乌枫的人,混在了领主府么?!
抹净嘴角的血,张子源扭身出去,“我去接城主回来。你要真是关心她的长辈,就好好看病吧。”
张天师含笑点头。
看来这个后生,还不知道田曼是长生丹的药引子,少个人强,暂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