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每一天都能看见她。
可,两次架空她都失败了,已经不能再来一次。
无论是邓豪还是田曼,她都有本事保证她占主导地位。
跟个睡金窝的刺猬一样。
要从她身边拿点什么,她还用可怜兮兮的眼神看你。其实什么都不想分给你。
她还有不给的本事,拿她无可奈何。
下重手,又舍不得。
说脆弱吧,又很强的一个人。
特别是有了炮之后。
炮?
李喜眼睛一亮,心里敲起了算盘。
一边,田曼跟李大人统一了意见,决定冷处理朝廷使者。
毕竟一切解释权归皇帝所有,她的态度无法决定,朝廷要怎么对待她。
而独孤月相对来说,平等一些。
有威胁的余地。
“就这么决定了。”田曼一拍手,招来手下吩咐道,
“城中闹刺客,你领三队人,倒班保护朝廷使者。”
“是,领主大人。”
“还有一点,朝廷使者看起来都是些富贵人,受不得边陲苦寒之地的风霜。
为此牢骚满腹有扰圣听,从驿馆进出的信送我这里来保管。
待到朝廷使者习惯这里的生活,能够客观中立的说话时,再出来报效国家吧。”
“小的定将话带到。”
“没有事情了,你去吧。”
手下得令而去,田曼回眸看见了李喜。
这家伙也是个问题呢。
“少族长什么都知道了,可有什么想说的么?”
李喜咧嘴一笑,“领主的装扮,真看不出来是个女的。”
“”李洵说的是真的,他真的不在乎||
“不过我李家为此牺牲重大,看守神火营不过分吧。”
田曼就特么无语,看李大人也是一个意思。
他们都好现实啊,逮着机会就狠狠咬下一口肉来。
看门,有人会让耗子看粮仓么?
到时候是谁的炮,还说的清个鬼。
“不过分,可是城中各个兵营都已经明确分工,随意调动扰民。
这样好了,族长和少族长都在这儿,我送二十门火炮给你们带回去。
要怎么用,你们随意。”
再逼她,可就是威胁了。
李大人推让几次,勉为其难地接受下来。
李喜沉默的看着两人,眼神复杂的看着田曼。
他都不在乎她生过孩子,怎么她就能对他无动于衷。
如今命都是联在一起的,更进一步,彼此都安心很正常。
而她,偏偏忍受不确定,也不愿意放松下来,接受他。
她不可能想着左巍,难道是因为孩子么?
至于清霜,根本不在李喜视线之内,在他看来,那就是玩玩而已。
没有感情的婚姻,都是如此。
母子之间天然的羁绊,才是阻碍田曼接受他的绊脚石。
李喜想着想着就跑偏了,他对此深信不疑,以为抓住了关键问题。
对田曼的态度也柔和起来。
介于长久以来对李喜的了解,田曼明白,李喜忽然这样子看她,不是个好兆头。
李大人借口有事先走了。
田曼难以启齿问李喜的想法,跟多在乎他似的。
“张子源,我派人去接他。少族长没什么事的话,就请回吧。”
“他伤的挺重的,李随说他发烧了,说了很多梦话。”
“能挪地方就行。”
脑子没烧坏就能继续办公,她有点庆幸学医。
“注意一点身边的人,张子源没你想的那么单纯。”
李喜本想说的更多、更明确一点,可背后传话不符合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