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你伤的重,早点休息,我不打扰你了。告辞。”
“没打扰,过会儿我派车送你回去。明天我驻防,要遇到左安之的,你陪我聊会。”
田曼无语也很疑惑,白天李喜败的干脆,假打地十分熟练。她也表示理解。
毕竟李家实力不比正规军统领,综合层面的东西,他让是正确的行为。
“左安之?”
“你不认识么,骆山冲没有说么?”李喜做出一副‘我因为你知道,你怎么不知道’的惊疑表情,无辜的很。
实则试探过好几次了,他多少有些怀疑邓豪和田曼的联系。
田曼懒得跟他装,但又不得不装,“骆山冲说这个人武功很厉害,我需要,他就推荐给我了。你如此看中他,难道他就是左元帅的兄长?”
“因该是吧。
我觉得他还没去见他弟。这个人肯跟戏子跑,是重情的人。如今他弟当上了元帅,军中很难有他的位置。”
“我不是很清楚你的意思。他既然是左元帅的兄长,自然要安全送回去的。”
“你就没想过把他留下。临战练枪,太迟了,他行他上啊。左家枪法,天下无双。”
“开什么玩笑,他在校场上什么态度你也看到了,不夺我军权归降镇西军,已经很给面子了。别的不指望。”
“真的?”
“真。”田曼回答的毫不犹豫。在她看来这两个货一样麻烦,没有前后的区别。
李喜嘴一撅,神情古怪,“你所作所为都是为了田曼?”
“我有必要回答么?”田曼不能确定老狐狸是否告诉李喜一切,看样子还没有,还得去亲自过问。
“你有必要为你自己着想,跟起义军混不会有好结果的。
以我看左元帅驱瘦虎搏狼是必须的,田曼在其中多做活动,立场不明。等结果下来,田曼不仅对左元帅没用了,还有害。
她要死了,你怎么办?”李喜分析的头头是道,眼里也都是关怀。
田曼点点头,田曼要死了他等于也死了,有什么怎么办。
倒是有一点要注意,不能死的太窝囊,轰轰烈烈照亮夜空,然后金蝉脱壳。
“你别想那么多,怕的话见到你李大人,你回去。我心里有数。”
说完她就想走的,看到李喜盯着她不说话,觉得不舒服,到底是不想多说话。
相信他不用下三滥的办法。
“你站住。”李喜忽然起身,从背后抱住了田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