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收拾,田曼还是她那副招摇的扮相。
堂中坐的人她都认不全,初来乍到就坐第一把交椅,她除了很爽外就是心里没底。
喝一顿酒并不能代表什么。
他们只是忌惮她手下的军队,她虎皮扯大旗的后台。
“今日叫各位到此,除了城防还有治安的问题。对此,我简单的说两句。”
没想到有一天,她成了那个讲半天的领导。
可以的话她也不想,但世道太乱她得雄起啊。
不知道说了多久,一个士兵飞跑进来呈上一封信,羊皮的。
田曼看着上边的文字,就觉得很熟悉,每一个字都认得,一起就
“骆山冲,你念。”
骆山冲的眼光特别想知道什么的教导主任,把田曼心虚的。
大意上就是西戎那边请吃饭,叫她带着某家闺女一起去。
“各位觉得这提议怎么样?”田曼首先一个丢出了问题,她心里早就有答案了,想看看这些和平归顺的人气性几何。
眼神交错的看了一阵,一个青年人抱拳道,“领主不可去,西戎人多背义,可能有诈。”
“这样么,还有呢。”田曼面上没有一丝丝能让人判断喜恶的信息。
小声议论的声音就出现了,过了会儿一个看起来更成熟点的人主张起了和谈。
依附者众多。
田曼也不表示,很快就吵成两派,一边主战要英雄气,一边主和力求把损失降到最小。
自打田曼把偷袭的西戎兵的尸体堆成了塔,无意间助长了一股子盲目的‘云瑶不可战胜’的言论火苗。
漠城头目们基本思想是能不打就不大,刀剑、马匹那个不要钱,打输了还要赔钱、赔地、赔女人、赔各种,他们心里滴血啊。
想打的很多,不想打的也不少。
看再吵要打起来了,田曼才说了两句场面话让他们回去了。
“领主打算如何?”骆山冲就等着田曼闹做不了,然后滚回去守关。
那边至少有人能帮她,在这里就她一个,还想把场子撑起来。
不是带着兵背后有个王,她早成灰了,还在这坐着。哼。
骆山冲也不自觉的往田曼手腕上瞟,心里很不是滋味。
“我跟你说,就谁都知道了。”田曼起身,直往外边走,“我有军队有地盘,还有钱,还缺个媳妇。”
“我劝你别乱搞。”骆山冲从一开始就知道他管不了田曼,自欺欺人的说是为了不让田曼祸害云瑶,才留在她身边。
但总有一天
“我哪里乱搞了啊,这叫配置。”田曼不无惋惜的看了眼骆山冲。
转念就像身为师姐要做出表率。
不管以后骆山冲有没有命成为丞相,她比他强肯定不亏。
两个人无言的到了一处住所,进门田曼看了一会儿乌枫练剑。
飘逸潇洒,带着凌冽的杀气。
“要是把杀气收收就好了,我师傅就能很好的藏起来。”虽然是最近的事情。
“你来找我作甚?”乌枫直接无视田曼的说话。
在他眼里,面前站着的男人就是跟他抢女人的情敌,还赢了他。
如今冯天晴不在,也说了绝情的话,他想动手都找不到理由。
看到这个人他的伤疤就被揭开,伤口似乎才刚刚留下,还是见血见肉的。
每当这个时候,他的心就很清楚的告诉他你没有忘记冯天晴!
光是站在这里就消耗颇大,他不愿意再看见‘邓豪’,
“我打算今天离开这里,与你的恩怨一笔勾销,你没意见吧。”
“没意见。但是冯家和白影阁都在抓你,你打算去哪里?”田曼很意外,把他养这么精神他却想走。
多么